等待是一种煎熬,房间里的电视开着,可是我和李洁都没有心情看,两个人相互依偎在一起,仿佛都想从彼此的身上得到力量。有那么一瞬间,我有一种恍惚的感觉,心里非常的气愤,一个省委书/记的儿子就可以把我和李洁逼成这样,如果是省委书/记本人想要对付某个人,那么这个人还不得求生不得,求死不有啊。
“这就是权力,难怪千百年来,人们对权力的追求从来停止过。”我在心里暗叹了一声。
“想什么呢?”怀里的李洁突然对我询问道。
“我在想,权力实在是太有魅力了,仅仅一个省委书/记的公子,就能让我们两人感觉走头无路,如果是省委书/记想对付我们的话,怕是直接就被判死刑了。”我淡淡的说道。
“统治阶级和被统治者,从来都是泾渭分明,只是太祖的时候,打破了这种界限,而到了太宗,却开始倒退,说实话,最近三十年虽然国家富强了,人们也渐渐有钱了,不过在制度上,却有着明显的倒退,官员和百姓、以及有钱人再一次分开,形成了阶级,贫富差距进一步拉大,已经出现了路有冻死骨,朱门酒肉臭的历史现象。”李洁叹息了一声,说道。
她毕竟在官场混了将近十年,对于民生和制度的问题比我看得透。
看到李洁讲这种事情的时候,情绪会稳定下来,并且也没有那么紧张了,于是我便继续沿着这个话题探讨了下去,分散她的注意力。
就这样,我和李洁聊着聊着,二个小时过去了,肚子感觉有点饿,我想出去吃饭,可是李洁不同意:“王浩,还是等周副省长把事情解决了之后,我们两人再离开招待所吧。”李洁看着我一脸恳求的说道,她是真害怕了。
“好吧!”我最终同意了,于是我们两人又在房间里待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在一点二十三分的时候,接到了周志国的电话。
“喂,周副省长。”我急切的说道。
“下午二点半,你带着你媳妇来人民大道的玉馨茶楼,我刚跟张承业打了电话,下午秦秘书会过去。”周志国说。
“谢谢周副省长。”我说。
“好了,我还有事。”周志国挂断了电话。
“怎么样了?”李洁紧张的盯着我问道。
“周志国刚给张承业打过电话,没有告诉我具体的通话内容,只是让我们下午二点半去省人民大道的玉馨茶楼跟张承业见面,到时候秦秘书也会去。”我把刚才周志国讲的话详细跟李洁说了一遍。
李洁点了点头,说:“既然周副省长打电话过来,看样子应该是解决了,对吧?”
“嗯!”我说:“张承业毕竟还不是官员,只是一个红三代罢了,周志国马上要升省长,他总经给周志国点面子吧。”
“王浩,周志国不会帮着张承业骗我们吧?”李洁突然这样问道。
“不会。”我摇了摇头,说:“周志国有把柄在我手上,这个把柄可以要了他的命,最少可以让他一无所有。”
李洁疑惑的看着我,那表情仿佛在问:“你怎么可能有一个大省长的把柄?”
“别这么看着我,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以后再告诉你,还有一个小时,不过我们应该早点过去,先查看一下见面的茶楼,如果真有变数的话,也不至于手忙脚乱。”我说。
“嗯!”李洁点了点头。
稍倾,我和李洁退了房,开车打开导航朝着省人民大道的玉馨茶楼疾驰而去。
来到玉馨茶楼,我和李洁在周围转了几圈,熟悉了一下环境,同时我在心里思考着,如果万一遇到紧张情况,如何带着李洁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种思考看起来十分的多余,但是真遇到了突发壮况,有时候可以救命。
周志国告诉我在玉馨茶楼的牡丹亭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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