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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开车,一边在心里思考着:“刘华玉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孩子呢?难道说张家只把孩子接走了,并没有接走刘华玉?不可能啊,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们母子两人都接走啊。”思来想去,感觉百思不得其解,心里十分的疑惑。
二十分钟之后,我和宁勇来到了医院,在手术室门外看到了狗子和柱子两人。
“怎么样了?”我对狗子询问道。
“还没有出来。”他说。
“把发现刘华玉的比过再详细跟我讲一遍。”我说。
“柱子发现的,让他来讲吧。”狗子说。
“好,柱子你说。”我朝着柱子看去。
“二哥,八十年代酒吧一直由我带着两个兄弟看着,我呢,基本每天都睡在那里,今天早晨从后门出来买早餐,发现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就趴在小巷里……”柱子把事情详详细细的跟我讲了一遍。
我眉头紧锁,感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于是开口问道:“昨晚,你就没有听到后面小巷里有什么动静?”
“没有!”柱子说。
现在只能等刘华玉脱离危险,醒过来之后,让她自己说了,或者也可以让熊兵调查一下,不过城东是老城区,只有主干道上有几个监控,小巷密密麻麻,还相互贯通,估摸着基本查不出什么线索。
整整四个多小时,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此时已经将近十二点,我马上站了起来,大约过了半分钟,一名医生从里边走了出来。
“医生,人救活了吗?”我急忙问道。
这名中年男医生看了我一眼,问:“你是患者的家属吗?”
“我是她表弟。”我说了一个谎。
“患者可能被残忍的折磨过,我建议你们家属马上报警。”中年男医生说。
“好的,医生,人没事吧?”我再次问道。
“人是救过来了,不过还没有醒,并且我怀疑她的精神很可能受到了刺激。总之,你们要做好心里准备。”医生说,随后便离开了。
大约又过了几分钟,刘华玉浑身插着各种管子的被护士推了出来,为了方便照顾她,我给李洁打了一个电话,让她帮着在医院订了一个单人间。
狗子去办理住院手续和交纳费用,我帮着护士将刘华玉推进了顶楼的单人病房。
“被残忍的虐待过?谁会对她这样?张家?可是为什么呢?”我眉头紧锁,盯着昏迷的刘华玉,在心里暗暗思考着。
柱子去买了午饭回来,我们四个人在病房里吃着,狗子说:“二哥,你有事先忙吧,这里我叫人过来看着。”
“不用。”我说,同时心里思考着:“如何将刘华玉的事情隐瞒下来?”
刘毅是张承业的私生子,很可能是张家第/四代的独苗,而刘华玉做为他的亲生母亲,这个身份可不一般,甚至于大有文章可做,毕竟我心里明白,早晚要跟张承业拼个你死我活,估摸着张承业也会这样想。
平静只是暂时的,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也不会心存侥幸,更不会放过他这个王八蛋。
不过这需要一个契机,而这个契机就是后年的选举,这是几大集团的碰撞,到时候私下里肯定是血肉横飞,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所以我猜测,留给自己的时间最多不超过十个月,明年下半年,争斗将进入白热化,到时候张承业很可能卷土重来,而那个时候,也是自己消灭他的机会,甚至于更想让张家在争斗之中灰飞烟灭,彻底消除这个威胁。
刘华玉是一张牌,并且搞不好可以变成一张王牌,总之我决定将她救活,并且隐匿起来,王牌也好,闲子也罢,以后肯定有用。
下午三点多钟,刘华玉突然睁开了眼睛,然后发出一个凄厉的尖叫声:“把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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