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可别妄自菲薄,金旋不过区区残寇,我番禹三万大军,就算野战不敌,在这城中死守,我就不信他打的下来”说话的人是士燮的儿子士徽,也是士家的大将军,在对外方面虽然也算软弱,却也不至于像士燮那样软弱。
“哥哥,你说什么蠢话”士燮的另一个儿子士匡马上就跳了起来:“金旋来势汹汹,不说我们守不守得住番禹,可就算打败了金旋,刘琮的虎狼之师还在后头,你难道指望着打赢刘琮很可能金旋就是刘琮派来的”
“那既然不能打,难道我们还要拱手言降”
“那就不打,咱们放弃番禹,撤到交趾,到了交趾,把广州让给金旋和刘琮争夺,他们打不过来,咱们在交趾也可以照样吃好喝好,免受奴役。”
士匡的言下之意,就是要撤出四通八达的广州一带,退到合浦和交趾,任由雄才大略的孙权金旋和刘二公子打的战火连天,那也不关他们的事。
要知道,广州虽然那时候人口较少,经济落后,可毕竟地势低,易攻难守,南方的军阀只要提到扩张,攻打广州就必然被提上日程。
“你这话说的不对,荆州在和曹操打仗,就算刘琮要打我们的主意,也不敢打持久战,三万大军,只要守上几天,他们自然退走。”士徽反驳道,士匡也无话可说,于是两人便齐齐的看向了士燮,这个掌握了交州大权的父亲。
士燮摸了摸肿胀的额头,一边抚摸着自己花白的胡子,勉强着挤出了一抹坦然的笑容,缓缓说道:“儿啊,投降刘琮吧。”
“两边投降”士徽有些震惊:“父亲,您这么做,是不是太怂了”
“有什么怂的”士燮反问:“我们投降,可我们在交州,一直是无为而治,可这刘琮,他们没资本啊,你说他们接管了交州,是不是要抢老百姓的,抢士族的”
“是啊,我们交州这么多年,也多少攒了些资本。”士徽和士匡点头道。
“那我们投降了刘琮,刘琮的主力是不是要回去啊”士燮又问。
士徽和士匡互相看了一眼,也顿时明白了父亲的意思,无论是刘琮还是金旋,靠交州的那些快上百年没打过仗的热带矮子兵,这仗肯定没法打,到了战场上肯定是一边倒,可如果触犯了他们的利益,即便是群羊也会咬人,到时候等刘琮的主力北还对抗曹操,这时候士家再凭借着在交州的威信,群起而攻之,交州肯定是会夺回来。
“好了,派使者见刘琮,向他投降”
同一时间,武陵城,在咋咋呼呼的点齐了三军之后,刘二公子也率领三军,踏上了追击金旋的旅途。
荆州军行军五十里,进入零陵城,想到毕竟士家有整个交州,金旋再厉害,一口气也吃不下一个胖子,一只狼也不可能一天吃光一百条羊,所以刘二公子并不着急,下令歇息一夜,再继续追击。
夜里,零陵城宽阔的政厅内,刘琮眯着眼睛躺在樊玉凤的腿上,樊玉凤虽已年近中年,身材却一点不显中年少妇的臃肿,当然,除了那一对比寻常女人更加臃肿却挺拔的双峰。
饱暖思y欲,这话没错,可正是长身体的年纪却总是东征西讨的刘二公子虽然有思y欲的资格,却显然没有思y欲的力气,多日攻打五溪蛮,整天睡帐篷,整日铺毯子睡觉的刘二公子也比谁都珍惜睡在床上的资格。
“金旋攻入南海,士徽率五千人在南海的一座小山上布阵,被金旋强攻,士徽全军覆没,只身溃逃,金旋损兵大约一千。”樊玉凤捧着情报兵如同飞舞的雪片一样发回来的竹简战报,没错,此时的刘二公子,连看个战报都懒的看了,就让樊玉凤在那儿读。
“可以啊,这士徽打仗也不错,歼敌一千,将才啊”我大笑说道。樊玉凤白了我一眼:“就你会打仗,整天瞧不起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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