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说的是,等我攻下徐州城,便侍奉孙权为主,大哥在徐州打理陶家,我在外杀曹兵,早晚报了我父之仇。”
陶应打开地窖中的宝箱,其中最显眼的便是其中横着的一把鹅毛点钢枪,通体精钢,枪头挂着鹅黄色的毛缨,这正是徐州陶家军的成色,陶应握着这鹅毛点钢枪,走着地窖的地道爬出,满脸气势汹汹的向徐州的政厅走去。街上倒是人来人往,不过百姓不敢惹,巡逻的士兵见陶应这威风神气,满脸要找事的样子,也不敢叫罪,陶应一人一枪,横行无忌,原来严厉限制城内百姓携带武器的规章在此时仿佛就像没了一样,任由陶应在城中穿行,直奔政厅。
政厅门口,两列持戟的卫兵并列排在外面,看见一名背着大枪疯了一般冲过来的人,抬戟拦住:“干什么的”
陶应在地底下早已经想好了说辞,速度一点儿也不敢慢的如同百米跨栏般从戟上跳过:“前线紧急军情,你们也敢慢了,这要汇报晚了,我拿你们的头”
“这。”这群执戟郎顿时感到为难,一边是紧急军情,一边又是来殿之人必须审问一番的规矩,有的人听了陶应这话被呆愣住没敢拦,有的人拦了照样被陶应百里跨栏般跨过,陶应竟就这样闯过了几十人的拦截,横身直奔大殿之内。
“多大的军情,至于这样着急忙慌的”徐州太守抬起头,而那个要禀报军情的人竟然已经抽出了鹅毛点钢枪,不过片刻功夫,陶应竟奔至太守面前,长枪挺刺而出,直逼太守咽喉。太守猝不及防,眨眼的功夫喉咙上便被陶应抵上一枪。
“说,想死还是想活想活你就老老实实的配合我,想死我立马成全你。”陶应说道。
“你有种就杀了我,你就算现在不杀我,徐州丢了,臧霸和曹操怕是也饶不了我。”太守明白,徐州城太重要了,现在自己即便死了,臧霸和曹操回过头来反倒会褒奖自己,可如果服了软,徐州丢了,臧霸和曹操杀自己是正常行为,顺带着杀了自己九族也是依法办事,权衡利弊,道理太清楚了。
“是吗你确定要死很痛哦。”陶应的长枪顿时猛的收回来,狠狠的刺在太守的膝盖上,骨头被刺穿的疼痛激的太守满目狰狞,痛苦的几近晕过去,陶应没有打算允许太守昏过去,长枪重新抵在太守喉咙上:“怎么样,痛吗还想着曹操和臧霸吗提醒你,你如果不好好配合我,我可不会那么轻易的让你死。”
“我没种,我不想死了,徐州我让你,让给你。”太守哆嗦道。厄运当头,太守再也没有心思计算死与不死哪个划算,现在的他只想着自己苟活,全家九族之类早已经抛在脑后,不去挂想。
这时候,大殿上的执戟郎们早已经听见了殿内争执的声音,纷纷起身进入大殿,一鼓作气举着大戟向前拥来。
“你们给我站住。”太守冲士兵们吼道:“站在那儿别动,听候发落。”
“太守大人,听候什么发落”士兵们问道。
“什么太守大人,现在的太守是陶应陶大人。我是前任太守。”太守亲自贴过缉拿陶家的画像,对陶应的长相还算是明白。
陶应闻言,连忙施令道:“你们站着殿中便好,哪里都不要去,本太守要带你们投人,投孙权。”
“可以投奔孙权太好了,终于可以打曹军了。”
“是啊,痛快,再替曹军卖命,我真得把我爹给气死,没办法,就为了碗饭。”
“曹军无耻,曹操更无耻,当年我爹娘都死在他们手上,这次好了,孙权神通广大,竟然能拿下徐州,看来灭曹有望。”
“看到你们都在骂曹操,我就放心了。”
整个大殿的士兵们本来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有些不安,结果一听可以打曹操,这些士兵却突然都变得同仇敌忾起来,这在徐州已经成了不是秘密的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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