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商默默点头,陶应说的话戳进了自己心里:“没错,我也早有耳闻,刘琮这个人打仗不行,却醉心于阴谋权术,爱刷阴谋诡计,满肚子花花肠子,这徐州城意义重大,可以说与整个徐州的价值也相差无几,刘琮必是趁着孙权大举攻徐,徐州主力被孙权牵制之际,趁机摘桃子,阴夺徐州。又或者说刘琮早已经降曹,他只不过继续打着荆州的旗号,准备过来骗城。”
兄弟二人话说到一处,各自对上了眼,齐声骂道:“刘琮,卑鄙小人”
荆州兵赶到徐州城附近的时候,看着城头梨黄色的旗帜,一时间都有些奇怪,心中惴惴不安,这汉旗理当是暗紫色,如今怎么升上了梨黄色的旗帜,旗帜上的名字也从汉便成了陶,但不过片刻时间,全军的士兵也就都明白了过来,徐州陶家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即便认不得颜色,难道认不出字吗士兵们当下都欢天喜地的庆祝起来,陶家余孽被曹操搜捕多年,如今终于从内攻下徐州,在大多数人心中,陶家八九不离十会将徐州拱手让出。
刘琮当然也明白这一点,于是抽出手中的狼牙金刀直接奔至城下,冲城头举刀喊道:“把城者何人,若有意随我伐曹,便开城,若无意,我只好攻城。”
“有种便攻,尔降曹已是天知地知,刘琮奸贼,劝你最好知难而退,如若非要与孙权争徐州,我便只好得罪了。”陶应满脸冷笑,厉声说道。
“此话怎讲攻徐乃我荆州之事,与江东何干”刘琮不解的问道。
“哼,不死心。”陶应朝身后挥了挥手:“弓箭手,放箭。”
“是。”陶应话音刚落,跟随在陶应身后的数十名陶家死士便抽出弓弩,一股脑的朝刘琮射去,刘琮武艺还不错,但要论到可以抵弓挡箭的水平还是差一些火候,只能拔马后退,可还是身中三箭,刘琮满身铠甲,虽说身中三箭倒不算大事,可胯下的的卢马刘琮却因为轻便考虑没有给的卢着装任何马甲,整匹的卢马全身除了雪白的毛便再无可以引以为防身的物件,的卢马身体轻盈灵便,最重要的是这马通灵,有灵性,几十支弩箭飞射过来这马左躲右闪,竟然都闪了过去。
“主公,你没事吧”王威魏延黄祖三人和一众士兵都急忙走上前来将刘琮扶下马,刘琮本人却从容下马,一点儿也看不出像是连中三箭的样子,轻松的摆手道:“我没事,可这徐州城难搞了。”
“主公,先拔箭,拔了箭再说攻城。”王威看着刘琮,眼眶都快要逼出泪来,刘琮背部身中三箭,全插在身上,竟然有点像个刺猬。
“对啊,不急于一时,我们待会好好问问他们,净说胡话,徐州都是我们一力在攻,关江东孙权何事这陶家怕是打着反曹的旗号夺下徐州城,内地里怕是早就联通了孙权,准备将徐州交给孙权。”颇通战略的魏延在一旁说道。
“还有一种可能,这根本就是守将自知兵力不足,故意打上了陶字旗号,想拖延我们的时间。”黄祖道。
刘琮一时之间无话可说,本来看着城头挑起了陶家大旗,自以为意以为徐州靠磨磨嘴皮子就可以攻下,可魏延和黄祖的话说出口,不仅有道理,而且这个可能还一点都不小,毕竟就现场的这些荆州人都不认识陶应,没办法担保城上之人是不是陶应,就算有人认识,也顶多只有一两个人认识,可是担保的人过少,谁知道他们说的是真是假
场面顿时尴尬起来,刘琮默然的站在原地静静的点着脚拍着大地,静静沉思,脑袋里却一片混乱。太乱了,攻宛城,过汝南,守小沛,自己的考量都十分简单,那便是向前,攻打宛城,只要向前冲,途经汝南,只要向前行,镇守小沛,只要向前杀,可现在这局面,能对徐州城发起进攻吗能或者不能,刘琮心中没有数,以前的自己无路可退,现在的自己虽说也只能向前,可现在并不是同仇敌忾,在军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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