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怎么回事”
“废话,你说怎么回事,大乔和孙权就是臭不要脸,不管伦理辈分的然后硬造个神话故事出来洗白自己,这还用问吗”
这种谈话在秣陵城基本上如同野火般越演越烈,话传到后来,众人的谈话也就越发的直白,干脆直接说孙权和嫂子把自己已故大哥的老婆改个名就纳入后宫,轻率无比。
锁心殿,乔蕊手中正拿着块玻璃,正耐下心来,低着头细心打磨,不时的有玻璃渣从玻璃上剥离,但玻璃却越来越光滑,上面竟没有一丝的划痕。
站在乔蕊身后的两名侍女,站在那儿闲的腿疼,罚站一样的窃窃私语。
“诶,你说这新主子是不是有病,作为一个女人,傍上了孙权这颗大树,还不赶紧多化化妆,涂抹涂抹,争取把自己打扮的光鲜亮丽一点好取悦孙权,这是干嘛呢”
“就是啊,这女人就算闲的无聊也不会化妆,作为女人就多绣绣十字绣,多缝缝衣服,这才是女人的本分,她叫咱们弄来玻璃,我还寻思她准备拿玻璃玩什么花样争宠,结果是在这儿磨玻璃,就她这兴趣爱好,八成是有病。”
二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可这声音的大小显然是说给乔蕊听的,乔蕊轻轻的放下手中的玻璃,满脸冷意的走到二人面前,二人看着乔蕊这样,害怕的将身子往后缩了缩。
“你们现在既然帮我弄到了玻璃,又觉得我有病,那你们都可以走了,伺候病人太累了,我心疼你们。”乔蕊冷冷的说道,言下之意,便是要遣散二人。
可话传到二人耳中,却完全变了个样,整张脸仿佛死了血一般的恐惧,二人微愣片刻,便异口同声不约而同的跪倒在地,一个劲儿的朝乔蕊磕头:“我一点都不累,我打小就喜欢照顾病人,每次照顾病人都特有成就感,万望主人不要介意。”
“你的意思是说主人有病喽”另一名侍女争抢着答道:“主人,刚才她一直在胡说,我听的都有气,想打她。”说着,侍女朝对方脸上狠狠的甩了一巴掌,而被打的侍女竟趴在地上啜泣起来,呜呜的哭了。
在秣陵,谁不知道孙权如此大张旗鼓的将乔蕊接过来,是铁定主意充她了,如果乔蕊不喜欢哪个侍女,要赶他走,孙权很可能为了讨乔蕊的欢心,暴跳如雷,把这两个侍女活撕了取悦乔蕊也是情理之中,就算孙权一时仁慈不杀她们,但要说让这二人去继续侍奉旧主也绝无可能,最轻的结果便是丢掉饭碗。这二人一时没注意说错了话,这时却怎么圆也圆不回来了。
乔蕊看着二人耍宝一样的互相推卸责任以至于打起来,直觉好笑,掩饰不住的咯咯直笑,牵着二人的手将二人扶起:“我倒没记恨你们,只是我好手好脚的,不需要那么周全的照顾,反倒弄得我们互相不开心,何必呢”
“开心,开心。”乔蕊根本不知道如果自己遣散二人,这二人将会是什么下场,可二人在宫中多年,一只鼻子比狗都要灵,都知道唯一的办法便是求乔蕊留下自己,二人趴在地上叩首不停:“求主人不要赶我们走,主人不喜欢我们,我们一定尽力讨主人喜欢,主人说东我们马上往东,主人说西我们马上折回来,绝对不敢再冒犯主人分毫,求主人原谅。”
“行了行了,不赶你们了。”乔蕊满脸苦笑,若要说这进宫当了孙权的女人,孙权虽说现在既没有称帝也没有称王,可偌大个江东数百万口人丁,俨然一方霸主,这可不就是王的女人王的女人虽说有手有脚,整天也没什么事情可做,可也不能把自己的档次拉低了,普通婢女做的杂事你去做,整天收拾屋子,吃饭时间没有婢女代你去御膳房打饭,还要你自己去,掉档,这事情不难,可档次不能给拉低了,这婢女还得有,乔蕊见二人服气了,也就松了口,没有继续追究,坐会位上继续打磨手中的玻璃。
“你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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