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华,你是不是觉得,我作为主公,不应该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倒也不是。”贾华奸笑两声:“主公,您要喜欢,我给你把着门,别叫人看见了,伤了主公的面儿。”
“也行。”孙权答道,随即搭着贾华提溜着的梯子翻身上墙,神出鬼没的爬到房顶,悄悄从荷包中取出一把小凿子将屋顶凿出一个小洞,俯视着透看殿中的一切,乔蕊正孜孜不倦的打磨着手中那块玻璃,随着不断的打磨,这玻璃越来越凹,镜面上却无半分划痕。
趴在墙头的孙权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无数种猜想便一个接一个的浮现出来,低声自语道:“果然是要刺杀,不过这女人倒还真笨,不会去购置一些兵器匕首,反倒搞来块玻璃,就这玻璃,放我大动脉上可劲划都划不破,蠢女人。”
孙权自言自语的时候,两名婢女也闲不住的开口说道:“主人,您磨这玻璃,要让外人看到,会不会说您是预备行刺啊”
“怎么会”乔蕊笑了笑:“你行刺会用这么圆的玻璃行刺吗就算要行刺,也得把玻璃磨尖吧。”
“主人说的是。”两名婢女连声允诺。
墙上,呆愣愣的听着屋内的对话,孙权又懵了,一时间竟实在拿不准这行刺到底该还是不该,朝贾华挥了挥手:“贾华,过来。”
“诶,来喽。”贾华贱贱的答应,蹑手蹑脚的爬上墙头,和孙权趴在一起朝殿中望去。
“贾华,我现在是真的有些搞不懂,你说如果她要行刺,为什么不把玻璃磨尖,可她不磨尖,反倒越磨越圆,可你说她如果不是要行刺我,那她磨玻璃,又是何故”
“这个嘛。”贾华想了想,无奈的答道:“小的愚昧。”
“知道自己愚昧就好,别整天整的那么机灵,问你问题一问三不知。”“主公骂得好,小的就是这样的人。”
孙权继续趴在楼顶看了一会,乔蕊也只是不停的打磨着手中的玻璃,两名婢女也只是站在后面打瞌睡发呆,可孙权就这样呆愣愣的望着,竟看的入神了。
半个时辰后,在屋顶躺着悄悄眯了一觉又爬起来的贾华无精打采的说道:“主公,正午了,她就是磨玻璃,磨玻璃,磨玻璃,主公看着不烦,难道还不嫌这声音刺耳吗”
贾华话说到这儿,孙权才反应过来,半梦半醒的翻身爬起,顺着梯子走下楼去,乔蕊认真的精致脸庞好像带着魔力,能将人的眼睛吸住,孙权扯了扯自己紫黑色的小胡子让自己清醒点,迫不及待的向殿中轻声走去。
贾华也跟着孙权,蹑手蹑脚的向里面走去,孙权行至殿中,两名打着瞌睡的侍女吃惊的刚想说话,孙权急忙的打了个“嘘”的手势,接着二人便躲到了两名侍女身后,静静的看着乔蕊默不作声的打磨着玻璃。
贾华搞不懂孙权看这个女人磨玻璃怎么能看的这么认真,也不知道有什么可看的,不过贾华一向是孙权的跟班,孙权不说话,贾华也只能将动静尽可能的弄小,悄悄的看着。乔蕊干脆就没注意到孙权走了进来,只是自顾自的打磨着手里的“凹透镜”玻璃,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此女子,奇哉”几分钟的时间,孙权已经完全改变了自己对乔蕊的印象,先是她的美艳软了自己的心,接着便是这反应更是令自己心惊,后宫中的寻常女人,平日里的爱好无论是刺绣还是织毛衣,无非两个原因,一是平日无事太闲,二是你刺完绣织完毛衣,等男人来了告诉男人:“这都是我辛辛苦苦为你织的。”以打动男人,大部分时候,此二种原因相辅相成,但她们有一种共同的特别,手中刺着绣打着贸易,眼睛的余光总要瞟着看看男人来没来,如果来了,便会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迫不及待的招待男人进屋。
这种经历,不是一次两次,不是三次四次,而是次次如此,孙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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