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难度不说,这东西在那时,从大了说,在战场上便可以及时的掌握战局,可以在不同方位发现战场中的细节,这是为将者必须掌握的,望远镜也成了相当强势的辅助道具。
这个道理,孙权,张昭,还是其他人基本都应该懂,也不会不懂。
张昭被乔蕊气的满脸发胀,虽说自己不得不承认望远镜这东西好是好,可伴随着爸妈在家便不对等关系产生的子女往往打根起就瞧不起女子,加上张昭年老,更为守旧,不情不愿的用鼻子哼道:“臭丫头,造个破东西便不顾女子本分,不守妇道,这种东西,是你个女子该搞的吗不知悔改就算了,还敢小觑天下男人,我虽不才,你可知蔡候造纸,其功济千秋万代,比你这个破破望远镜强多了”张昭说话越说越激动,竟随手将望远镜重重的砸在地上,竟直接将木制的筒管砸裂,两块镜片崩了出来,玻璃镜片就是玻璃的硬度,砸在地上直接碎成了玻璃渣,四射一地。
“张昭,你个老不死的,你知不知道这是我花了两天的时间才磨出了这个一个望远镜”看着自己两天磨出的心血就这么粉碎,眼泪就像抽了弦的风筝一样飙了出来,她虽然雄心万丈,可天大的野心不代表天大的心机,她心大,想像男子一样,当武则天,当皇帝,可她终究只是一个既藏不住笑也藏不住泪的年轻女孩,生活一帆风顺,不需要任何改变的一个女孩,她终究不是个野心家,伸手捂着嘴不让自己在朝堂之上失礼的大哭出来,转身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众人,兀自跑出了大殿。
张昭同样不甘示弱的回骂道:“贱女人,破烂东西摔就摔了,区区两天时间罢了,好像比我的时间还值钱似得。”张昭并不是故意要摔,只不过张昭有些倚老卖老,仗着自己老,做什么事情都有些为所欲为,孙权也很让他,手上拿着望远镜,说话一激动,就管不住情感一把将望远镜摔碎在地,其实并非他故意为之,不过是忍不住罢了。可即便自己做错了,他就是犟,不愿意认错,还不愿意别人指责他。
孙权满脸不快的走了下来,低下身来,用手将地上的木筒和玻璃渣全部扫到了自己的衣袖中,抬着衣袖装着一袖子的玻璃和木头渣滓站起,用警告的眼神望了一眼张昭,沉声道“师叔,您这么做,也太过分了。”说完,也向外跟着跑了出去。
孙权抬臂遮住此言的阳光,眺望见远处正哭着奔跑着的乔蕊的背影,没有多想,提着装满玻璃渣和木头渣滓的袖子便向乔蕊追去,没跑两步,孙权嫌提着袖子不好走路,干脆将红袍从身上取下,将身上穿着的袍子当成大袋子一样提在手上,向前方全力疾速追去。
“主公,您公然脱衣,成何体统啊”张昭领着众臣子跟着向外追去,看见了穿着内衣狂奔的孙权,众人或忧虑,或傻眼,或叫唤,没几个人见过自己的主公不顾形象的公然脱去外衣在京城,更不要谈不顾形象的狂奔。
孙权奔跑在路上,还嫌不够快,乔蕊的距离离自己的距离开始更加近了些,可她奔跑的速度丝毫没有减少的意思,只是不停的狂奔,大殿,广场,乔蕊一直奔到宫城大门,才被门口的两名卫兵用大戟交相拦住,问道:“干什么的”
“侍卫,把她拦住。”孙权冲门口大喊,卫兵朝那边望了一眼,正是孙权不管不顾的跑了过来,一把拉住乔蕊:“怎么了,跑那么快,伤心”
“明知故问。”乔蕊将孙权的手轻轻甩开:“我花两天时间打磨的望远镜,他说砸就砸了,他是不是有病夫君,我真不明白他凭什么这么嚣张跋扈。”
“他是我师叔,我总得给他点面子,不能让他面子上太难看了吧”孙权笑了笑,伸手擦拭着乔蕊缩着鼻子流出的泪水,关切的说道:“别哭了,眼睛哭花了,就看不清我给你带来的惊喜了。”
“什么惊喜啊”乔蕊停止了哭泣,伸手擦拭了下眼上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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