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爷傻傻的笑了笑,装作一副听不懂的样子,凑了过去:“啊”
“大爷,我说,你知道江东群臣中,谁主战吗”刘不才的声音加大了三分。
老爷爷嘻嘻一笑,回过头来,看向了巡逻的几名士兵,道:“听见了吗,这家伙刺探军情的。”
“老人家,谢谢了。”那几名士兵也确实听见了,凑过来一把将刘不才像只鸡一样的按地上,刘不才的三脚猫功夫在这几名东吴士兵面前如同没有,像只鸡一样被士兵们按在地上,拳脚相加的一番,打的刘不才为了避免别人觉得自己太丑而精心打扮的穿着被撕破了几个口子,挨了几处脚灰后,这时才有一名士兵将刘不才提起,朝他身上啐了口唾沫:“狗探子。”这才将刘不才五大三粗的扛起,用麻绳绑了起来,拖在地上。
而另一名士兵则走到那位为民除害举报刘不才的老爷爷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赞赏的笑了笑:“老人家,辛苦你了,除暴安良。”
“别给我整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老人家倒是一点儿都不客气,急躁的说道:“抓一个刺探军情的,赏钱一贯,快点给钱。”
“老人家,你还真是上道。”士兵见混不过去,只好从腰包中抽出一贯钱:“老人家,以后烦请多多照顾生意。”
“会的会的。”老爷爷掂了掂钱:“我老了,没什么事做,也就干一点这种除暴安良的活计,找找事做。”
至于刘不才,则是感到莫名其妙,自己平白无故找路人询问个事儿就被人抓了,这着实有一种防范过当的感觉,那几名士兵则像拖垃圾一样拖到了如今掌管用兵的赞军校尉鲁肃手中。
鲁肃官位不高,可做事一向精明,公正,且善于解决事端,深得孙权看重,将抓细作的工作也交到了鲁肃手中,而鲁肃做事倒也不纠结,几名士兵禀报了刘不才的所作所为后,鲁肃便说道:“小事一桩,估计只是个游手好闲的无业游民随口问问的,不必介怀,放了吧。”
“将军,不会吧。”几名士兵互相看了一眼,道:“在大街上到处询问朝堂上谁主战谁主降的人,你现在告诉我居然是个无业游民不是细作,不太可能吧”
“这还用问吗”鲁肃斩钉截铁道:“秣陵的细作,无论是谁的人,曹操的人,刘琮的人,刘备的人,刘璋的人亦或是山越的人,他们都是有一个联系网,他们询问的人也都是精挑细选,而不是在大街上见人就问,这样的人,不可能是细作,再说了,朝堂上谁主战谁主降这个问题好查,还需要这样探查不成”
士兵们听着鲁肃的话,望了一眼倒在地上腿下的发抖大喊:“冤枉啊。”的刘不才,也感觉这家伙不是细作,可想到自己刚才给那老人家的一贯钱,心里又有些不甘心,一贯钱虽然不多,可也是自己大半个月的工钱,要是报销不了可就有些委屈了,白干大半个月,于是道:“可是将军,抓捕细作的奖励已经给人了,希望将军能替小的做主,那可是一贯钱啊。”
“行啊,小事,一贯钱罢了,照报不误。”鲁肃倒也大方,士兵窃喜的走了,全然没注意到刘不才,而刘不才还被绑在地上,不停的打滚:“冤枉啊,小的冤枉啊。”
“唉,怎么办事的,绳子都不解。”鲁肃无奈,只好放下手中的公事,走上前去,挥剑替刘不才将身上的绳子割掉:“你为何四处打听我江东谁主战,谁主降,是何居心。”鲁肃随口一问,在大街上四处问这种问题的人,也不可能是什么细作。
刘不才身上的绳子被割断,站了起来,在身上拍了拍,道:“您是多大的官,我是长沙的刘不才,要找江东的主战派头子,替我引见孙权。”
“哦,你就是刘秀刘不才”鲁肃的表情郑重起来,眼前这个人可算是自己隐藏的助手,自己得好好珍惜,想到这,鲁肃找了个桌椅坐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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