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天,你下来。”夜未央的声音冷得象冰,可这时候的威信在煞天的耳边起不到作用了。他听她话,是因为依赖她,但现在他却是想欺负她得到舒服。他心底还是明白的,这是在欺负她。他太想欺负她了。
“不要。”煞天觉得自己热得象铁,他就要贴紧她,想把最热烫的东西给她,那种渴望象火山欲暴发似,急不可耐。
“下来!”
“不要!”
“我们还没结婚,不能这样。”
“现在结婚,舒服。”
夜未央感觉到他的气息已混乱,双眸在黑夜里跳跃着暗红的火苗,蹭着她腿根的那个东西硬得如铁,烫得如火。这少年已箭在弦上,难以抑制了。她的四肢偏偏被他的身体压着,一时抽不出来,她看到床架上面倒挂着的皮卡,灵机一动,叫:“皮卡,快撒尿!快撒尿!”
“不准。”煞天的声音凶狠,非常暴躁,没有任何经验,不知道该怎么抽出手来,把两人身上所有的衣服都除去。那些衣料隔开了他和她,令他非常不满。
皮卡跳下来,落在煞天光果的背上,咕噜咕噜,它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也闹不明白听谁的话,只好烦躁地在煞天不太宽厚的背上走来走去,发出咕噜咕噜声,似乎在自问自语。
叠在一起的两人在床上角力了一番,夜未央的屁股一挪位置,那硬硬的东西戳到她的骨盆,一下子撞得疼,也让煞天的神智回拉了一些。
“璃,好痛。”得不到舒解的地方,煞天感到胀得发痛,很难受,小东西在他背上来回地走,不停地发出声音,也影响到了他的情绪。
“煞天,你听我的,先从我身上下来,你按我说的做,就不会痛了。深呼吸,深呼吸。”夜未央的脸因刚才用力,此刻显得有些发红,呼吸也有些急促,在月辉下,在煞天的眼有种别样的y一u惑,一种从未有过的y一u惑。
察觉到他眼里又要升起那种兽光,夜未央极力平息自己的呼吸,柔声道:“煞天,听我的话,深呼吸,深呼吸就不会痛了。”带着柔美的嗓音也有别样的y一u惑,令人难以抗拒。
要深呼吸,煞天只有从夜未央的身上下来,尽管不舍,因身体胀得难受,还是下来了。他觉得自己还是挺失败的,因为就算把她压在身下了,可也空不出手来欺负她。
再笨的男人,其天生对某些方面的领悟也能力非凡。
“深呼吸,坐起调息,气运丹田,油走五脏六腑。”夜未央边说边把刚才散开两边挂在手臂上的衣服拉了上来,把自己包严实。
“难受!”心绪难于平静下来的少年依然不满地嘟囔,躺在床上不愿起来打坐运气,裤裆那里笔直,一柱擎天高高耸立,最后觉得那块布料还挡住了难受,顶端碰着也觉得敏感不舒服,干脆就将单裤也脱了。
“你。”夜未央也不过是整理衣衫的一会功夫,少年就已把裤子都脱了,赤条条地光着腚,露着大鸟晾在腊月寒冷的夜里。就算她经常看到他光着腚在自己的眼前晃,或者不避着她直接换衣裤,但刚从他的身下逃出来的她此刻看着就觉得刺眼。
“神经病啊你!生了病,我可不想照顾人。”她大小姐还没照顾过谁呢,除了自己的原身。
“冷冷不难受。”煞天一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他已习惯了在她面前这般了。望着她身上的衣服,他想不出有什么办法能让她把那些也除了。他脑海里闪过她身不穿衣服的样子,象宣明了他的想法似的,大鸟很给面子地动了动,顶端掺出一些透明的液体。
夜未央咬牙切齿地一把抓过皮卡,朝那不知羞的大鸟扔去,骂道:“这样更不难受。”
“嗯唔。”少年闷痛出口,捂着鸟儿只好坐了起来。看来想欺负她,还是没门啊!
“运气调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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