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只是差点,最终还是没复活成,他坐在地上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气,抬起头来,两眼全是熊熊的大火,指着流雪咆哮,大放厥词,“死死平胸女你给老子等着!看老子不炸了黑手党,毁了暗月,把你捏碎。”说完又开始吭哧吭哧地喘气。
流雪大气都不喘一下,双手掐腰,“哼,我等着你,你想要打架我随时奉陪。”
流冰见流雪和牧北住手不打了,流雪也没吃亏,向着门口走去。
“哥哥,你还发烧呢,等我跟你一起去。”流雪在流冰身后扯着嗓子大好嚎,还特意瞟了楚楚好几眼才追了出去。
善柔给了楚楚一个眼色,言下之意,流雪那是嚎给你听的。
楚楚耸耸肩,无所谓地说道,“发烧又死不了人。”
善柔想了想,“也是。”
然后开始跟着修斯查看牧北的伤势。
“这就没了?”慕千晨听着没什么声音了,意犹未尽地问道,虽然看不到,但听着就很激动人心。
两男争一女的戏码有史以来都很有看头。
“不没,你还想看什么?”颜墨眯起眼睛盯着慕千晨,他忽视了现在慕千晨看不到,他眼神在凌厉也白搭。
慕千晨感觉脖颈嗖嗖地冒凉风,“咳咳,也没想看什么。”
颜墨很不满地哼了一声,抱起慕千晨上了楼,看了半天戏累了,他老婆现在身子弱,得睡觉了。
颜墨慕千晨离开之后,琛琛马上联系西城,爹地妈咪看上去很轻松,但他知道,其实一点都不轻松。
西城已经找到了柏颜在墨西哥落脚的地方,但是还没有找到柏颜,据说去了墨西哥的热带丛林去拍摄照片,丛林幽深,多数的地方信号根本不能覆盖。
情况紧急,西城已经进了丛林去找柏颜。
夜色冷寂,星光细碎点点,一轮圆月高悬与深蓝的天空,银色的月光照耀在大地之上,像是银丝一般流泻,铺满了整个大地。
这样的夜美丽c迷人c神秘,容易让人联想到美好的事物。
而对有的人来说是一种折磨。
黑暗的房间,没有开灯,只有银色的月光透过窗户缓缓流泻在房间内,清冷而皎洁。
“呼”一声声压抑的喘息声,在黑暗死寂的房间分外清晰突兀。
流冰颀长的身子蜷缩在床上,整个人都在颤抖,如刚刚出生没有任何保护的婴孩一般脆弱。
房间内,除了他沉重的喘息声,没有任何声音。
透过月光,可以看到他苍白如雪的面色,以及被咬破的唇,唇角红色的血是他脸上唯一的颜色,夜色中,凄美而惨烈。
他的一只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胸口的衣服,一只手抓着被褥,青筋凸显。
绝美的面容因为满月之夜的痛苦纠结在一起,现出扭曲绝望之色。
“哥哥哥哥你开门好不好让小雪进去让小雪陪着你哥哥哥哥哥哥”拍门的声音,流雪哽咽的声音混在一起,断断续续地响着。
“哥哥哥哥”
流冰现在还残存一些理智,可以听到外面的拍门声,以及流雪的声音。
但是,小雪,你陪着我又能怎么样,只会让你更加难过而已。
“小雪走”虚弱喃呢的声音,很痛,痛的几乎没有力气说话。
这只是开始。
流冰微微睁开眼睛,望见了窗口美丽迷人的圆月,而那是他的诅咒。
心好像在一点一点地被掏空,越来越空洞,空的整个人都没有力气,有阴冷的风灌进来,那风很冷,把他快要冻住了。
空洞还在继续,好像心被豁开了一个口子,把里面的东西都掏出去了,一点不剩,只留下一个血洞。
很绝望,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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