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彩缤纷的花朵中的蜜汁,与奇异的蝴蝶翩翩起舞,似乎就像是刚发生的一样,这么让人流连忘返。
一棵大树映立而生,树干十分粗大,五个他这样的孩子才能把这棵树抱在一起。听印尼向导说这棵古树已有上千年的历史了,充足的阳光和湖水是这棵古树得以成长的重要因素。
印尼向导向他指了指那个叫鳄鱼岛的地方,映入苏祥眼帘的只是一片宁静的湖面,没有什么小岛在上面。
“请问你可是为了鳄鱼岛而来?”印尼向导询问着。
“老伯是怎么知道我要到鳄鱼岛来?”
“上次就有一伙中国人来到过这里。算起来已有几个年头了。一般这里的向导很少熟知这条道路,而旅客又很少知道这里,所以这地方无人问津。今人你也来到这里,想必定是来询问这鳄鱼岛的。”
“老伯真实神通广大,什么都瞒不过你。”
“这就是鳄鱼岛了。我已步入中年,腿脚有点跟不上年轻人的节奏了,请你随便看看,我现在这大树下歇息一下,在做起程。”印尼向导屁股一,坐在了这片潮湿的土地上。还不时地喘着几口气。
苏祥向四周寻望,但始终没有找到什么,“请问鳄鱼岛在哪里?”
印尼向导指了指湖的中央,“那个地方就是了,当年还有的,要不是那个人干的好事,也不会这样。”
“哪个人干的好事?”
“我没记错的话,好像是一个自称是赏金猎人的人做的这一切。”
“他都作了什么?”
“他把那个鳄鱼岛给炸了,用一颗小小的炸弹,将这座本不怎么大的鳄鱼岛给炸了。”印尼向导叹气到,“本来那是鳄鱼们经常晒太阳和产卵的地方,所以才称之为‘鳄鱼岛’的。当初要不是被这个人炸没了,你也不会看不见这个岛。现如今这里就再也没有看见一只鳄鱼出没了。唉,真是作孽呀!他们要不是为了那野孩胳膊上绑的植物,也不会带来那么多地杀身之祸呀”
“野孩?哪个野孩?他现在去哪儿了?”
“噢,让我想想,他好像是被人带走了。”
“带走了?被谁带走了?”
“好像是一个又高又胖的叫什么苏总的人给带走了。”
苏祥突然意识到了那个叫苏总的就是他的养父苏志雄,而那个野孩也正是他当年的自己。他似乎找到了自己出生的故土,但又对当初的事情并无太多地了解。当初的他为什么会生活在这里,他的真正父母又是谁,苏志雄并没有将这些告诉他,就所苏志雄不知道他的亲生父母,也应把自己从哪里来的一些相关实情告诉他呀。但他并没有这么做,而当初为什么他把自己带走,也无人知晓。
“请问老伯,您知道关于那个野孩的事吗?”苏祥颇不急待的问道。
“那个野孩好像跟这儿的鳄鱼挺亲近的,鳄鱼似乎也不怎么伤害他,有时候还让他起到自己的背上玩。”印尼向导把嘴闭上,过了几秒钟又开口说,“我小的时候就跟父亲来过这里打猎,时常会见到一个像人一样的动物穿梭在这片雨林中,父亲说原来曾没有见过这种现象发生,也没有见过这种动物,最初以为是猴子,但最终成立还是失败了,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也许是他狩猎的范围太小,毕竟这里还是太危险了,到处都容易被食肉的动物所攻击。但有一天父亲为了去探明这种动物的来历,我坚持要去,父亲不同意,但当我偷偷地跟随父亲时却被父亲发现,最终父亲还是迫不得已的带我去,并告诉我要小心。我答应了。由于父亲不是路,途中壶里有没有了水,我跟父亲干渴难耐。突然发现了那个动物的身影,我们便追呀追,最后来到了那棵大树跟前。而那个身影也消失了。只见我们到了之后眼前豁然开朗。”印尼向导指了指他身后的大树和那湖面,“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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