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层,几乎看不见有二楼的存在。路面两旁的小孩光着脚丫子,四处追跑打闹。当地的男人们主要是去干体力活儿,而女人们则是洗衣服看孩子,也有几个别的女人去干体力活儿。
苏祥跟着拉库瓦来到了他家。他的家与别的家庭没有什么两样,简陋的房屋,简简单单的家具,简易的用具,除此之外就是一些形形色色的挂毯和地毯。一个女人从椅子上站起来,搀扶着拉库瓦,并用当地的语言与他交谈,随后便与苏祥行了当地的迎接客人的礼仪,并拿来了一些水果。此时,一个小男孩从房外跑了进来,看见苏祥后有点紧张,又有点陌生,躲在了母亲后面。拉库瓦连忙像男孩讲解道。那男孩听完之后,连忙对苏祥用中文说了声,“苏祥叔叔好。”
只见这男孩大约七八岁光景,苏祥看见他感觉就像是他小时候一样,突然听到他用中文说话,不禁好奇。
拉库瓦说,“这是我的儿媳妇切尼亚,这是我的孙子拉雷亚。名字是取我儿子和我儿媳妇的名字的最后一字。”
“那您的儿子在哪呀?”
“我儿子拉图雷十年前去运送水果的途中因车祸而死。当地人将他的尸体运回了这里并埋葬在我父亲的旁边。现在只有我们一家三口子过日。我年岁也以老了,但熟知中文,又了解这附近的雨林道路,来往的中国人有较为频繁,所以暂时以向导的身份来养家糊口。儿媳妇切尼亚凭自己缝毯子的手艺活儿也倒是能帮这个家里的一点忙,但毯子的销售量太小,挣钱不多。孙子尚未成年,还不能挣钱,所以便教他学了几句中文,好要他以后能够有一袭之长。”
苏祥从兜里掏出了一些钱,塞在拉库瓦的手里,但是老人始终不肯收下他的钱。苏祥还是硬生生的塞进了老人的手中。苏祥走到毯子旁边,指着一个带有热带如林和村子特有的文化的图案说道,“这个毯子挺好看的,就当是我把它买下的钱和住宿费吧。”
“这毯子你要是想要,我们家可以送给你,何必给钱。这毯子本身就不值多少,也不许如此之多的钱财。”拉库瓦说。
“没有关系。”苏祥又转向对拉雷亚说,“带叔叔去看看你们的小镇如何?”
“嗯。”拉雷亚回头看了看爷爷和妈妈,他们也拿他没辙,也便同意了。
苏祥给拉雷亚买了一些小玩具,拉雷亚感到十分得开心,拉雷亚开心让他感到很欣慰。这个小孩就如同他自己一样,似乎他在都自己开心。他在镇子上的一个地摊上很幸运的找到了一本关于四川省峨眉山的地图,这张地图正是拉库瓦的父亲使用过的地图。晚上,他便仔细研究路线,等到明天启程出发。
第二天早晨,苏祥准备走了。老人拉库瓦、切尼亚和拉雷亚挥手向他告别。拉库瓦临终前叮嘱苏祥不要有抱负之心,动物斯勒和人死了是一样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要因这而产生邪念。最难驾驭的莫过于感情和自我。如果人与人之间老是打打杀杀,留有抱负之心,必将成不了大业。拉库瓦将一个挂有牙齿的饰品挂在了苏祥的脖子上,这是这个镇子里特有的护身符,这颗牙是当地的一种野兽的牙齿,只有杀死他的勇士才能都佩戴,如今老人将他取下,给了苏祥,据说这个能够保佑人的平安。而苏祥又将他挂在了拉雷亚的脖子上。“我想拉雷亚今后必将成为你们家真正的勇士。”
“这个毯子你拿去。”切尼亚拿着毯子。
“先放在您这里。我去完峨眉山后再回来拿。”就这样,苏祥背着带有鳄鱼残骸的包裹,踏上了去往峨眉山的道路。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回想起在呼拉贡的路途,对于苏祥来说至今还记忆犹新。苏祥来到了四川省峨眉山的脚下不远的一个村落里。这个镇子里的人很友善,有很好客。见到有客人来了都盛情款待。由于村子明天还有事情,所以苏祥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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