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你振作起来呀!”玉鼠将军不断地晃动着小张的身躯,但是以为时已晚了,他死了,咽气了,整个人像一块冰冷的雕像,再也找不到一丝的热乎气儿了。玉鼠将军将他平躺在地上,对着鹰王说道,“你真是个冷血动物,竟然连这么年轻的人都不放过。你还有没有一点儿良心了?”
“这话到应该由你自己来回答,不是吗?要是你把生命草早早地给了我,也不至于出这种任命,不是吗?”鹰王冷笑道。
褚云雨看到鹰王磨磨蹭蹭地,有些着急,从兜里掏出来一块儿老式的怀表。“啪!”怀表打开了,里面不尽保留着过去的记忆,也在慢慢地记录着现在乃至将来的回忆。时间显示为凌晨三点多。没想到午夜十二点来到这里,竟然时光飞逝地如此之快,眼皮子眨了眨几下子,就不翼而飞了。太阳升起前将会有飞机到此地来接他们,所以大可不必担心,丽日处还有很长的原因。褚云雨只怕肖报喜现在这副模样,竟变得如此强壮,还没有摸清楚对方的底细,很难给他致命一击。他冲着鹰王大喊道,“鹰王,杀了他!决不允许有任何的活口残留!”
“遵命!”鹰王答道,便向着玉鼠将军冲了上来,一枚鹰爪从他的羽毛中飞了出来。哪知那肖报喜自从喝了那液体之后变成了玉鼠将军,已不再是普通之人,怎么会被如此小儿科的暗器所伤。青龙偃月到这么一挥,竟将那枚鹰爪给拍到了一旁。鹰王紧跟在鹰爪后面,玉鼠将军早已察觉到了他的行踪,身子向旁边一歪,抡起青龙偃月刀,向他的脚下砍去。
此时此刻,鳄鱼人也已经找到了失踪的韩冬,只不过他被放在了一个很安全的地方,一张床上。苏祥摘下面具,叫醒了韩冬。韩冬醒后的一番话语,却让苏祥摸不清头脑。韩冬并没有被肖报喜所加害,他只不过是累了,想要休息一番,才来到在这里的。他也并不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只是肖报喜的下手安排给他的。这个地方很隐秘,只有在里面待着的人才能够找到这个地方,没有住过这里的人很难找得到此处。
韩冬对苏祥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怎么会睡在这个地方,我不过是跟肖先生说几句话的功夫,刚才还在客厅了,怎么这儿会就来到这里了。”他的话语迷迷糊糊,好像是还没有睡醒。
“韩总,肖报喜都给你谈些什么事情了?”苏祥迫不及待地说道。
“嗨!也只不过就是生意方面上的事,没什么其它的事情。”
“我怎么总觉得这里有些蹊跷呀?这个肖报喜为什么无缘无故的把咱们叫了过来呢。”还没说完话,苏祥用他那敏捷的耳朵听到了一声枪响,似乎是从工厂里传出来的。他对韩冬又说,“韩总,你先在这里呆会儿,我先出去办点事情,稍后就来。”说着,他朝着肖报喜的书房跑去,头罩也瞬间地套在了自己的头上。向着工厂跑去。
枪声的确是从工厂里传出来的,一个胖子手拿着枪,朝着他的头着向着他们原先来的路线走去,但又被冼警长叫过来,添了几句话,叫他派人越快越好,不然就让他们给跑了。冼警长似乎知道他们像是要什么时候逃跑似的。他的这番猜疑并无半点虚假,他知道像褚云雨这种人都是讲信用的,说什么时候过来就什么时候过来,说什么时候离开就什么时候离开。
正当青龙偃月刀的刀锋指向褚云雨的时候,褚云雨没有感到任何的恐慌,鹰王早已先上来一步,来到了褚云雨的身后。只听“啪”的一声,鹰王全身包裹的黑色羽毛瞬间展开,一副巨大的翅膀展现在玉鼠将军的面前。鹰王的绰号看来就是从这里出来的,他身后的黑色翅膀展开之后,简直像是一只展翅高飞的雄鹰,桀骜不驯的看着玉鼠将军。鹰王的双手在抓住褚云雨的太师椅的时候也已清晰的露了出来。鹰王的双手上绑着像是钢铁条,四条整整齐齐的拴在他的手臂上。只见褚云雨像是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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