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一卷宦海沉浮如涯谨行]
第110节第一百零九章有关婚姻的话题
就在伍可定躺在自己车里不停地做自我反省地时候,郭业红因为在家实在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了,百无聊赖之际,她又再一次在家里上网,并通过qq与“我的长矛我做主”聊天。
郭业红和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聊天了,但一直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他也一直不知道她是什么人。他以前还坚持让她发照片看看,见她固执不为所动,最近再也不提了。其实,她并不关心他到底是一个什么人,因为在她看来,他不过是她的一个聊天的伙伴,彼此也没有必要知道太多各自的情况,而且她也不敢把自己的真情情况告诉他,只是有些好奇地在网上问道:“你的职业是不是一个大学老师?”
“我的长矛我做主”这时候显得有些不置可否的样子,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在屏幕上回了几个字答道:“也差不多吧。”
郭业红和“我的长矛我做主”谈话的话题总是在敏感边缘地带徘徊,也就是说,总是离不开男女关系或夫妻关系。就好像男人们在一起谈论的话题,基本上都应该是女人,而女人们在一起谈论的话题,大多数都是离不开男人。
伍可定昨天夜里晚归的事已经伤到了郭业红,而作为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他的表现有点不对头。究竟哪儿不对她也说不上来,但女人的直觉就是那么一种奇怪的东西,不理性,却很顽强,而且往往是一种生理上的预警机制。而且她还认为他的晚归,极可能就是因为女人,因为只要是一个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闭着眼睛就能猜得出来,这三更半夜才回来,说他不是和女人在一起,鬼都不会相信。
像郭业红这种年龄的女人面临的最大风险是什么呢?无非是老公出轨c家庭破裂。出车祸之前她很少想这种事,但现在情况不同了,毫无疑问,自己拖累了他。她也知道,他应该不会做出与她离婚的事,但让他继续在精神与上忠诚于她,那也太难了。他就是在外面有个红颜知己什么的,别人也能理解,谁让自己是个瘫子呢?反过来说,他如果在精神与上仍然忠诚于她,于他自己就是一种牺牲,这又会令她不忍,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奖励或是补偿他。
想到这些情况,郭业红把自己的感受跟“我的长矛我做主”说了,“我的长矛我做主”说女人必须从心底里承认自己的性别劣势,不能盲目的追求所谓的男女平等。在男女关系上,女人很容易从单一的长久伴侣身上获得满足。男人却不同,每个男人都期望自己成为皇帝或者老大,以便嫔妃如云或者妻妾成群。有良心的男人不在于性关系多么简单,而在于始终给原配夫人留有不可动摇的至尊地位。女人理解男人就是要习惯于眼不见心不烦,对他的婚外性或者婚外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不公平。
郭业红从心底里呐喊着,很快打出上面四个字。她在按发送键时却停住了。她此时也在怀疑,自己对他说出这么幼稚的话,他会不会就认为自己想问题太小儿科了,没有一点逻辑条理性呢?她真的一点都不希望别人会看轻她,尽管她现在是这样一个身体残疾的状况,但尽管身体残疾了,她也不能允许别人看不起她,或是可怜她,在她看来,这外人所赋予的同情和可怜什么的,那些都是她最不需要的,而她最需要的还是尊重和理解;正如同她和伍可定的关系,她其实是非常希望伍可定能和自己说真话,哪怕你在外边是和女人在一起,那她还是可以理解的啊,毕竟现在自己是失去了双腿的人,不能在性生活方面满足伍可定。
不是她同意了“我的长矛我做主”的歪理邪说,而是觉得这天底下还真没有那么多公平的事,同时她觉得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生理需求问题还是需要去考虑的,特别是想到了自己的丈夫伍可定,所以她想了想,最后还是把那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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