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大话谁不会,有本事手底下见真章。”温第一挺剑便不再废话杀向了众水贼。
船工一声令下,中水贼纷纷避开温第跳入水中。温第见此便直接杀向船工。船工手持钢叉便和温第过起招来。
战斗之中船只摇晃起来,船工如履平地丝毫不受影响;温第轻功极好,步伐轻盈自然也影响不大。只是时不时会有钢叉从水中飞出,虽然温第尽数躲了过去,但还是不胜其烦。
船工一脚下沉,船倾侧了一下。温第借势跃起,一剑击向船工。船工持叉格挡,在温第落脚之时又将船倾侧了一下,意图在温第失衡之时持叉进击。
温第哪里会被这种花招击败,在船工一叉刺来之时,横剑将钢叉斩断,又一剑刺中船工。船工吃痛不在和温第打斗立刻翻身一跃跳入水中逃走。
温第追了过去站在船头向下探看,只见水底飞出两支钢叉。温第向后跃起,轻松躲过两支钢叉。温第落在了船中央,只觉脚下震动,便立刻跃开。就在温第跃开之时,一支钢叉破碎船底捅了上来。第一支钢叉之后连连又是数支钢叉刺穿船底。温第接连躲避未损耗发,但是船中漏水厉害眼看便要沉入江底。
此事四周的船只围了过来,不断射箭意图伤害温第。先前落水的船工也浮出头来向温第喊道:“我在水中从没怕过谁,在船上我打不过你,但到了水中我看你还能翻了天。我不会杀你,但我会折磨的你生不如死,这就是伤我的代价。”
“啰嗦,除了呈口舌之利你还会做什么”
温第说着将一支钢叉挑向船工,船工当即没入水中躲了过去。
温第一剑将段桅杆砍成数节断木,然后将数节断木扔向离得最近的一条船。在船即将沉没之时,温第以几节断木为支点就要跃到最近的船上。
刚才这些水贼早已经知道温第轻功极好,在温第跃起之际便纷纷射箭阻拦温第。底下水鬼也刺出钢叉不让温第接近。
温第剑网如织,弓箭完全射不到她;温第轻功绝佳,水底刺出的钢叉也难以伤她。就在温第接近这只船时,几个水贼齐抛钢叉射向温第。
温第见此迅速踏木向旁边一跃,踩在也一个冒头换气的水鬼头上,又踏上一被冲远的木头上,直接跳进另一条船。
这条船的水贼完全没有意料到温第会突然跳到这里,只得拿起武器杀向温第。温第快剑急挥,便将数个水贼挑下了水。这只船的首领双手持锤迎着温第杀来。
温第本可轻松躲避,但不想让此人也将船给砸烂,以四两拨千斤之法,将钢锤带偏。钢锤只砸碎旁边的船舷,并没能将船底砸透。温第不给这人第二击的机会,当下长剑如蛇信,在此人双手腕各自留下一道伤口。此人吃痛丢掉大锤,惨叫着向后退了几步,但立刻便哑口无言了。因为温第一剑封喉便结果了此人性命。
温第将船上的人尽数赶下船去。由于船只随波逐流,现在漂流到水流湍急处,水鬼无法游过来。其他船只畏惧温第的轻功不敢接近只是以弓箭射击,这样自然伤不到温第。
温第摆动船桨不多时便驶到了南岸,回头只见众水贼退却而去。
“一群只知道说的话毛贼,不是说要将我捉住折磨我吗,怎么现在就逃了有胆子就追过来呀”温第嗤笑道,说着打了一个口哨召唤红马。只听远方一声马鸣,然后红马飞驰而来。
“小红你来了,看来那些赏金猎人也安全了。我们不理这些胆小的水贼,我们到江南找爸爸去。”温第抚着红马温声说道。
温第没有停留当下骑着红马向江南首府符武城而去。
天色渐渐暗了,温第独自行走于江南小路上。温第没有着急赶路,只是信马由缰的慢慢行走。江南气候较暖,虽是清秋但丝毫不显寒意,所以温第丝毫不担心错过露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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