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何必带着刀剑。刘先生的宝剑不如就交给在下来保管。”刘合心一名学生富祖慈劝道。
“我的剑从来是不离身的,这你老师柯正伟是知道的。我们以前相聚也从来没有让我交出佩剑,这次为何例外如果你们想拿走的话很简单,将我杀了自然可以从我手中拿走剑。反正我就在总督府中,对于你们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刘合心有些怒气道。
“刘先生何出此言老师视先生为座上宾,我们这一个月可都是尽心尽力在招待,又怎么会加害于先生。”富祖慈解释道。
“那为何柯正伟这一个月来一直不愿见我我只是一介武夫,我不会你们官场上的弯弯绕,有什么话自可以直接说出来。把我这样晾在这里又是什么道理”刘合心怒道。
“老师这一个月是忙于公事真的没时间,这不一有时间,老师立刻便来了。”富祖慈知道柯正伟很尊重刘合心,只得好言相劝。
这时一名四十岁左右身穿便服的男人走了进来,只见他鬓角微霜,面庞瘦削,目光内敛显得十分浑厚。此人正是柯正伟。
“刘前辈是不是因为他们招待不周才生的气,我这就好好处置他们。”柯正伟只是以平淡的口气说出,但却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柯正伟你终于肯见我了。我生气不是因为他们招待不周。我为什么生气你难道还不知道吗该说的一个月前我都已经说过了,我只问你你到底改不改”刘合心见到柯正伟忍住不发作,只是厉声问道。
柯正伟一摆手让富祖慈一众人退下,然后坐到了刘合心对坐说道:“这一个月我忙于公务没能好好招待刘前辈我的不对,我自罚三杯向前辈请罪。”说着柯正伟倒了三杯酒接连喝下。
“至于所谓的错事时间太长我已经记不清了,还请刘前辈提醒一下。如果真有错事我一定改正。”柯正伟喝完酒一拱手继续说道。
“好,既然你记不清楚了那我就提醒你一句。第一件就是释放关押在大牢里的江南士绅。付左梁陈四家人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你总不能这样关着他们吧。”刘合心听此心稍定便说道。
“牢里哪还有付左梁陈四家的人,刘前辈恐怕弄错了吧。”
“当真没有”
“自然是没有的。他们的人头就挂在城门示众,又怎会还在牢里。”柯正伟淡淡说道。
“你把人给杀了好,他们既然死了那我也就不提这件事了。刻峰县闹事的饥民不过是一些活不下去的人,只要加以安抚便可归顺,你总不能把他们全杀光吧。”刘合心说道。
“自然不能如此。不过现在已经不存在刻峰县了,我实在不知道刻峰县的饥民在哪里。”柯正伟说道。
“你真的杀光了他们。”
“自然没有,只不过刻峰县的人一直和东南水贼勾结。我将那个县撤消了,那个县的人都被安插到各处去了。”
“那些饥民呢”
“有些饿死了,有些投了水贼,有些自然和其他人一样被安插到各处。”
“木已成舟我也不说什么了。我再说最后一件事,那就是你到底废除不废除那些苛捐杂税。”刘合心气得胡须直颤,指着柯正伟说道。
“朝廷正值用兵之计,江南财赋是断不得的。更何况哪里有苛捐杂税,不过损有余而补不足。”柯正伟说道。
“好一个损有余而补不足。随便构陷罪名然后派人去抄家,这就是你的损有余而补不足”
“不过权宜之计而已。刘前辈,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先走了。如果你愿意留下,我一定好酒好菜招待;如果你要离去,我自会奉上盘缠。在下失陪了。”柯正伟说着就要起身离去。
“柯正伟你要哪里走,我今天就替天行道除了你这个祸害。”刘合心说着拔剑刺向柯正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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