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救下这些灾民,自然要负责到底。我如今已是已经是朝廷逆贼,也不愿再空谈什么仁义了。只要能让这些人活下来,我背负些骂名也是没什么的。”齐维伦面露痛苦说道。
“那现在战局这么样了,石风城守得住吗”唯真问道。
“这些仓促组织起来的人,战斗力是可想而知的,一场守城战竟然伤亡和对方相当。如果不是昨天萨小姐斩杀敌将,鼓舞了士气,现在恐怕早就溃败了。不过靖难军先遣部队承受不了太多的伤亡,现在已经停止进攻了。就看魏贤弟和古兄弟能否出奇兵,给靖难军以意想不到的打击,否则靖难军大部队到来,石风城真的是守不住的。”齐维伦说道。
“看来也只能看夫君和查一了,希望他们可以出奇制胜,也好早日解了石风城之围。”唯真向魏增当初远去的方向望去说道。
石风城南部一带有广阔的芦苇荡,芦苇高数米,密密丛丛看不到边界。当初魏增带四千义军出城,并没有直接迎上靖难军,而是躲在了芦苇丛中意图偷袭靖难军。
靖难军先遣部队行速极快,第二天便到达了石风城下。由于靖难军在燕北不得人心,当地人见到靖难军无不逃跑,因此藏在芦苇荡中的四千人并没有被靖难军发现。
古查一率领的两百骑兵绕到了靖难军后面,伺机袭击落单的靖难军小队和押送粮草的人马,完全吸引了靖难军的眼球。因此魏增这些人很安全地瞒过了靖难军巡逻的探马。
“靖难军的动向怎么样他们有没有发现我们的存在”魏增见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当即问道。
“启禀将军,古统领的马队接连袭击了靖难军的三个小队,现在靖难军都在注意古统领的动向,并没有发现我们。石风城方向靖难军的攻击受阻,现在已经停止进攻,萨小姐昨日连斩敌军三员大将,我军守城士气很是高涨。不过听逃难的人讲,靖难军的主力已经到了燕北中部,三天内就会到达石风城,还请将军决断。”探子是机灵的少年,听到魏增的问话当即口齿伶俐地说道。
“好,很好。你叫什么名字”魏增听罢点了点头,然后问道。
“我叫于朝贵。”
“听你的口音不像是燕北人吧。”
“我不是燕北人,我是从徐淮逃难过来的。我对靖难军恨透了,将军一定要带着我们好好教训一下他们。”于朝贵说道。
“好,我们今晚就出击,好好杀一杀他们的威风。”魏增拍着少年的肩膀道。
魏增见夜幕渐渐落下便转向众人说道:“弟兄们,石风城的人已经把靖难军阻拦了下来,萨小姐也杀了他们三员大将。靖难军也不是什么不可战胜的。靖难军一直视我们为鱼肉,你们大多是燕北徐淮人,这一点你们再清楚不过了。我的家乡就因为靖难军化为一片焦土。今日便让靖难军血债血偿,让他们知道猖狂的结果只有自取灭亡。”
众人听到石风城获胜的消息无不振奋,面对魏增鼓动的话无不纷纷应和,一时豪情万丈。
魏增见人心可用,当即许下诺言击败靖难军后便论功行赏,带着四千义军悄悄杀向靖难军大营。
最先随魏增起事的一百来人都被魏增全副武装,各个都身穿铠甲手持利器,围在魏增身边,随时准备听到魏增的命令便奋起杀敌。
是夜北风呼啸,天空被乌云遮蔽黯淡无光。靖难军营地南部一名靖难军岗哨身穿单衣,在这北风的吹拂下,也冻得忍不住跺脚。经历白天里攻城失败,这名岗哨士气有些低落,执勤时也有些心不在焉。忽然看到前方似乎有人影闪过,但在黑夜中看不清楚,岗哨向前探头想要仔细查看,但是下一刻岗哨就被一弩矢射中了头颅,连一声都来不及发出。
魏增带领众人顶着寒风,渐渐逼近靖难军大营,射杀岗哨后便率人杀进营中。百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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