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伤了,哎,也真是的,一个女人独自行路也够危险的。”温第见到韩桃子坐在地上,不住揉着脚踝,便拿出伤药,下马替他医治。
韩桃子仔细盯着魏增看,虽然在暮色中有些不真切,但这那种气质,和几年前绥城之外的那人绝对是一模一样。
“你是魏增魏将军吧,那这两位也一定就是你的夫人和女儿吧。我就知道你已经找到了你的妻子,还过上了幸福的生活。”韩桃子起身笑着道。
“你认识我”魏增疑虑道。
“魏将军还记得几年前绥城之外的事情吗你想要寻找你的妻子,但是根本没有办法进城,最后还是我父亲把你带进绥城的。”韩桃子笑道。
“原来是你呀。你叫韩桃子是吧。可你不和你的父亲待在绥城,又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魏增问道。
“我这几年一直都在中原行走,就是为了寻找真正的学问。功夫不负有心人,我也遇到了不少高人,也学到了不少的东西。但是我还有一些疑惑没有解除,边想来寻找你。我听你在毅山出现过,便想到毅山去,没想到竟然在这里就遇到你了。”韩桃子道。
“找我你找我干什么我没有读过什么书,也不知道什么真正的学问,恐怕你找错人了。依我看,你还是回到绥城去吧。不要在这乱世中行走了,你一个女人家会遇到很多麻烦的。”魏增一皱眉回道。
“书上的东西,都是前言往行,记录的不过是前人的事迹,和前人的感悟。而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在我面前,我为什么要舍弃掉活生生的人,只在纸堆之中求学呢刚才见到魏将军击退那些逃兵,真的是气概非凡;又想起魏将军当年为了救自己的夫人,就敢只身犯险,实在是世间的勇敢之人。我只愿能够跟在为将军身边,学习到勇敢的真正意义。”韩桃子道。
“你要留在我的身边这恐怕有些不妥吧。我和你只是见过两面,你就算要感谢我救了你一命,也实在不必如此呀。姑娘这些话,实在是有些冲动了。”魏增回道。
“我真的没有冲动,我这些话都是深思熟虑过的。只希望魏将军能够给我一次机会。”韩桃子看着魏增,话语中透露着几分诚心,也有几分坚定。
“你还犹豫什么有美人相伴,你还不是乐得开怀你这么威风,你这么风流,我以前怎么就没察觉到呢”温第听了韩桃子的话,心中也不是滋味,但也不好直接去反驳她,只是把头一摆,冲魏增道。
“温第你误会了。我和她真的没有任何关系。只是萍水相逢而已,我怎么知道她会这个样子。”魏增一皱眉,有些心急地回道。
韩桃子听了温第和魏增的一番对话,脸噌的一下就红了,心中也好是尴尬。看着温第似乎在对魏增怄气,韩桃子明白了,自己刚才那番话,实在是有些不妥。
“两位误会了,我真的是一心求学的,对于男女之事,一时也是没有任何打算的。我也知道中原地区,一向看重男女之大防,我这样求着跟随魏将军,也确实会引起误会。但我真的没有别的想法。我刚刚从江南而来,就是因为和范拘义范先生走的太近,便传出了一些风言风言,最后也只得离开江南,再次踏上追寻之路。”韩桃子解释道。
“你见过范拘义他最近可好吗他是一个有几分痴气的人,为了一份仁爱之心,就可以将一己私利完全抛去不顾。这不是不好,但他身居高位,总是这样,恐怕会吃亏的。”魏增听韩桃子提到范拘义,心中有些关切,便发问道。
“范先生有仁爱之心,但对于人事纷杂,也是很清楚的。范先生不仅知道退让是福,爱人是德;更加知道,责备是关切,针砭才是大爱。范先生虽然对仁爱很执着,但也不是无能无胆的懦夫。”韩桃子道。
“那就好。这个世道,坏人太多,好人太少。有范拘义这样一个一心为公的人执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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