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尽跟得上。只是这山路难行,好似从没有人迹在此出没,虽只是一个小小的山头,但二人也用了半个时辰,才翻越而过。
待二人翻过那座小山丘,却见眼前一黑,越来此时二人面对的却是一座极巍峨的高山,正屹屹然矗立在两人面前,只是这山生地恐怖,周围山峰俱是郁郁丛丛,长满了林木,独它却是寸草不生,黑夜之下,看着更显阴森古怪。
隐娘却未领着张入云前行,而是身子一偏,调转了方向,朝那山脚下肉眼辨不清楚的漆黑所在奔去。张入云只得跟在她身后,不久耳中却听到了潺潺的流水声。又行了一会儿,却见到山脚下确是有一条河流蜿延其中。
再向下行了约有百多丈,又见隐娘忽然停住了身子,同时伸手反招,意似要张入云和她一样也俯下身子。张入云见了,只得俯低身子,慢慢潜行至隐娘的身旁。
隐娘见他到了自己身旁,便略略将身前杂草拨了拨,手指扬处,指着对面道:“你先看仔细了。”
张入云顺着她的方向瞧去,果见对面,三四十丈处,有一横跨小河的木桥,桥对面却是生了一团诡异的绿火,照得桥面清清楚楚,周围十数丈内皆成了碧色,连那桥下的河水也被映成了绿水。而桥头还各站了两个守卫,虽隔得远,看不清相貌,但只从身上穿火红异常的衣裳,就觉得二人透着一身邪气。
此时隐娘已在张入云耳旁轻声道:“你且在这里禁声,待我去除了这二人,你再过来。”
张入云不知这里底细,只能点了点头,再有他也实想看看隐娘的手段,想知道她如何能在这灯火通明无处藏身的情况下,除得了那两个护卫。
就见隐娘又向自己打了个手势后,身子就已向前滑去,张入云看着她身法古怪,胸腹贴地,竟如同一条蛇一样在地上游动,偏是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遇有树木杂草,为怕那守卫瞧见,却都是盘身绕过,虽只三四十丈的距离,却花了有两炷香的时间,才来到了木桥下。
张入云看的奇怪,照隐娘这时的意思,竟似是要从桥上通过。可这木桥本来就小,长短不过六七丈的样子,正好被那绿火一点不剩地笼罩在其内,人若上桥,定被瞧见个清清楚楚。
正在张入云奇怪之际,却见隐娘已潜行上了桥面。张入云正觉得如此不妥,怕要露了行藏,却忽见眼前本来瞧的真切的隐娘却已是凭空消失了。他心下惊异,凭自己的目力,绝不会是眼花,隐娘确是在转眼间消失了的。
大惊之下,他赶忙展动双眼,仔仔细细的在桥面上搜索起来,待他用尽了目力,方才觉得那桥上栏杆的阴影有些古怪。原来这桥面虽被绿火照得通明,但其上栏杆却免不了要被投射出影子来,于是在桥面上生出了一道长长的黑线,只是这栏杆宽不过三寸而已,如何能遮得住人。
但此时的张入云,却明明能见到,那长长的栏杆的影子内略有些异样。仔细看了,就见其中,似有一道浮光隐隐在内流动,只是速度不快,若不是他这样的目力高绝之士有心留意之下,绝不法察觉.那浮光在影子内流动了半日,终是到了对岸。
正在张入云好奇隐娘怎么从这影子内出来的时候,却见那黑影之内,竟是生是一只娇嫩异常,玉一样白的手来。夜下张入云看地心里只觉得一跳,眼前这副景像实是诡异莫名,只觉眼中所见得绿火,黑影,玉手,无一不透着古怪,隐娘的手段,恰又与这些古怪相得益彰。心里犹豫之下,他初次对隐娘的身世有了兴趣。
再说隐娘伸出的那只手。此时食中二指间,却已多了一枚黑黝黝地钢针,伸指弹处,就见那针已打在靠近隐娘一则的护卫耳根下面,飞针的角度用的又极巧,另一则的护卫却是无法察觉到一丝一毫。
那中针的护卫先竟不觉自己已中毒针,只觉耳根一痒,待回过意时,已是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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