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不想事情会有转机,忙取了十两银子作香资,那庵主也不道谢,只含笑让一旁姑子收了。叮灵二姐妹见那庵主和蔼可亲,便上前将早欲取在手里抚弄的念珠,拿在了手里。张入云见二姐妹又要无礼,忙上前喝止,却没想到被庵主举手阻住。
待二女还要玩闹之时,却被那老尼姑笑眯眯举手在二人天灵上轻轻抚弄,忽口里念了一声佛,轻轻在二人脑门上一拍。姐妹两人竟一下子变地老实了,纷纷丢了手里的念珠,退在一旁,一时好似变地有礼,连双眸也变地明亮了许多。
张入云一见这情形,就知自己无意之中得遇高人,忙持了后辈的礼数向前参拜。再仔细看那尼姑,却见她一身月白色的道袍一尘不染,虽生的很矮,但立在当地,却隐隐笼着一层佛光,不知怎地,只将眉眼在张入云身上一扫,张入云即觉得浑身犹如被有质之物穿过一般。
一时间自己身上竟起了一身的冷汗。
再见那老尼姑此时却是双掌合什道:“贫尼伽音,这位公子不须如此,你我虽道路不同,但相见即是有缘,在此借宿只些许小事而已,合当公子如此相谢!”
张入云见那老尼说的此话,好似知道自己根底一般,好奇心下,终不肯放过这难得的机会,不由开口相询自己以后的路径,那尼姑听了笑道:“公子又痴了,凡人怎能知未来的事?”说到这里,那老尼姑想了想,却又道:“我观公子气象,却是略带晦纹,只怕今后难免会犯晦气。但公子即是有心寻那修真的路径,虽说是世事无常,但也有因果循环道理,你自有你的道路,真若着了相,反倒不是公子本来的归处了。”
说完便不再开口,张入云知他二人缘尽于此,尼姑虽说了些不明不白的话,但已有心点拨自己,寻思良久,只得上前施了一礼,便随一旁姑子,前往自己住处。
原来四人住的却是庵后一排民居,想是专为张入云这类香客所准备的,进得屋内,却见室内虽简陋,但却极是干净,简直可说是点尘不染,一时瑛姑见了心情大佳,忙丢下行李为张入云收拾床铺。
到了午间,那知客的姑子却为众人送来了米面,却在临走时嘱咐道:这周围四处众人皆可游玩,但这尼姑庵所处的后山却是别人家的私产,望众人不由妄入。张入云等听了自是满口答应,四人居处本有炉灶,一应炊具也是齐备,待瑛姑生火做好饭,众人吃了那米,只觉入口棉软,竟是出奇的香。
可二姐妹吃完了米饭还不足够,见门外竟生了几棵果树,上面满是金灿灿的形似梨子一样的果子,二人冷不丁就已爬上了树去,待摘了一个丢在口中,好似味道大佳,一时竟不下来,只坐在树上就近吃那果子,又见张入云和瑛姑在下面不曾上来,大嚼之下,偷空扔了几个下来。
张入云本想止住二人,只是想着自己再怎么防备,早晚也要被这姐妹俩吃个干净,索性由得她们,待明日庵里尼姑问起时,只再多付些香火钱也就是了。一时又吃了一个果子,果然入口香甜,虽又略有些酸,多吃几口后反倒不觉,吃了一个后,竟觉得一股寒气直往肚里钻,只片刻就化为无踪,人也跟着精神起来。
当夜,张入云却是趁二女睡着之后,再唤瑛姑到自己的房中,替起打通筋脉,瑛姑见张入云不曾食言,心下大喜,忙跪下行大礼。早被张入云止住,只说都是隐娘的吩咐,瑛姑不需放在心上。一时二人少不得要有些亲近,瑛姑虽是娇羞,但张入云却是不敢生有一丝男女情欲,只为自己功力浅薄,虽是隐娘秘法惊人,但他也不能不慎重行事。
自从这日起,四人便在这庵旁陋室内住下。日间张入云练气打坐,却由瑛姑教习二女白阳图解,姐妹二人虽看似鲁钝,却有内秀,先一两日下来,往往只能学得一式,但自学到第七式之后,速度却突然变快,后余五式竟只在两日内学会,且二人根性独特,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