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打交道,虽知道赏雪口里说的只是些闲话,语中又稍有挤兑自己的意思。但他却不与这小丫头计较,只想早点打发了来人。于是口里说道:“无妨,你只管说好了,但有我能办到的,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赏雪见张入云却是这般痛快。说出来的话,也是干净利落,没有一丝纨绔子弟的拖泥带水,一时倒是为自己算计人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直到张入云二次将话说出口,赏雪方面上一红,又深深施了一礼后正色道:“前日我看张公子与我家公子爷相斗时,一身轻功真是世所罕见,赏雪自幼也和公子爷学过些许武艺,但自问如论这轻功,却是不及公子多矣,如蒙公子不弃,还请张公子能指点婢子一二!”
张入云听了这话,却是大感头痛,一时皱了眉却在哪里考虑了半日。赏雪见他张入云犯难以为他不乐意,正欲开口说些别的话来挤兑他。
却见张入云已然道:“不瞒赏雪姐姐,若论起轻功,你主人绝不在我之下,且他一身的昆仑派正宗心法,只再修行的深一些,轻身功夫上却要强过我多矣。若是我教了你,反倒对你日后修行有妨碍。”
赏雪听他如此说话,却只道是张入云的托词,于是口里又道:“这却无妨,赏雪只想学公子那日的腾挪躲闪的功夫,于内功心法上却是不敢窥伺公子的独门秘技了。”
张入云听了,却是笑道:“我哪里有什么独门秘技,只是一些蠢方法罢了。”说到这里,却见赏雪的眼神甚是凝重,知其态度诚恳,只得又道:“实对姐姐说,小弟这点轻身功夫虽是浅薄,但学时却需身体力行,只凭今日一天的功夫,怕是教不会姐姐的,你若真的有心,只管明日再来如何?到时我令瑛姑教你,况且你二人都是女子,相教起来也方便些。”
赏雪见张入云话风一转,竟是爽快地答应了,不由心中一喜,当即便欲拜倒。不想忽然眼前一阵清风扶面,待察觉时张入云已是飘至自己身旁一尺处,举掌劲将自己身子隔空扶起了。
耳旁又听张入云的声音道:“姐姐万勿如此,想是刘兄家里家训甚严,姐姐才有这些举动,但只在我这里却不需如此,况且我适才已说过是让瑛姑相授,姐姐如若真的要谢的话,却只需谢瑛姑就可以了。”
此时赏雪方知道,张入云年纪虽轻却已会得劈空掌这类上乘功夫,虽也每常见到自己主人施展,不觉为奇。但却从没如张入云施展地这般灵动自如过。一时她又从谈话里,知道张入云比刘雨浓还要年轻上几岁,不由地将原先只对张入云一身本领的敬佩,却换作对其人的敬服起来。
此时的她又移动身子再至瑛姑处施礼,瑛姑为人温婉自是于这些俗礼不放在心上,虽是心里为张入云着想,对赏雪略有提防。但言谈之下,却觉对方谈吐气质均是一流人物,极是乐意与赏雪相交,此时又得张入云允许,日后二人还要有一番亲近,心里更加高兴,便拉了赏雪谈心。
二人相谈甚欢,叮灵叮当又吵闹着让赏雪变戏法给自己玩,一时间反倒冷落起张入云来。张入云平日里身边有这三个女儿家,已是吵的他不胜其烦,现在又多了一个叮灵二姐妹极爱的赏雪,屋里的动静一下子比往常还要大了一倍,想到日后只怕还有好些天要如这样,不由地又是一阵头痛。
此时众人相谈已久,赏雪见天色不早,便起身告辞。张入云见了心里高兴,忙起身相送,瑛姑和叮灵姐妹因与赏雪处的极好,一时却是送出老远,张入云无法,只得跟了三人一同相送。
这翔云庵离得昆明城只有三里的路程,一行人一送再送,却是将这三里的路程行了有大多,待走到离城门不远处时,张入云却见叮灵二姐妹抵死也要送赏雪回得城中,方明白过来。
原来二姐妹自从上一回买东西后,就再也没去过城里游玩,今是得了这机会,却是怎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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