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又为自己功夫仍不够火候而心有不足。当下只见一阵寒风吹起,将四周花树吹的琼枝乱颤,继而又裹了漫天的花瓣在空中飞舞。
张入云见了,虽为眼见奇丽景色心醉,却又为那花瓣终要落地而哀伤,一时意气发处,却是尽全力一口真气吹去。他此时功力比当日峨嵋绝漏了嘴,还望姚师姐能别记在心上,万勿告之他人。”说完却是一揖到地,神色甚是凝重。
姚花影也是个心高气傲的性子,眼看张入云如此,自是不得不答应,一肚子想问的话,却是硬生生地收了回去,心下正感心闷之时,却又听张入云道:“今日得见姚师姐,怎不见香丘。”
姚花影此时正有些不自在,见张入云问询起香丘来却甚是热心,一时虽是绝色佳人,也不由得有些着恼。当下却是冷了声音道:“因家师令香丘做一桩事,是以她此次未和我出行,如今却是还在崆峒山中。”
说到这里,口内却又道:“昨日里我两个姓周的师兄在昆明城聚仙楼内被人打了,动手的听人说却是极有可能是你,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你做下的?”当下说完这话,却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张入云。
哪知张入云听了这话,却是一点也不将姚花影的话放在心上,只展颜笑道:“不错,昨日打伤他二人的正是我,不过不该说是打伤,而更应该说是被我狠狠的教训了一顿。他二人即是你的师兄,难不成姚师姐今天是要在我这儿讨回场子的嘛!只是我这点功夫,却绝不是姚师姐你的对手,小弟唯有甘拜下风了。”说完,却是怡然立在当场,好似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已经与崆峒派结下了不解的仇冤一般。
姚花影本是一时生气才说了刚才的话,此时见张入云与她开玩笑,自是丢过一旁,只是见其一副浑然不觉的样子,心里担心,却是不由地白了他一眼道:“你以为你这次祸闯地还小吗?昨日你打伤了他二人也无妨,日后至多躲着他二人也就是了。只是你不该毁了毒龙师伯的金刚盾,又在语言中屡次怪责于她,又将将她自己苦心锻造的百炼金精剑在人前折辱。众位长老数她最为护短,不然周氏兄弟也不能是今日这般模样,此时你惹恼了她,只怕是逃到天涯海角,也终要给她找到你!”
不料这话反而触却了张入云天生倔强的性子,当下朗声道:“如你所说的这般,那这位毒龙老太太岂不是成了天王老子了,在江湖之中却是横着走路的?我的本领确是低微,但依我的性子,日后要是再见到周氏兄弟这样的人物,只怕教训的还要厉害,只保佑到时那人,千万不要有你师伯这样的靠山才好。”
姚花影听他竟称毒龙师伯做老太太,一时也不禁莞尔,只是此事到底非同小可,却不是意气说话的份,只得微嗔道:“无怪有人说你不知好歹,和你好好说话,却是不听,非要事后吃了亏才长记性不成?”当下却又手指着寒潭前一地说道“我们换个地方走走,到前面空旷处说话如何?”说完此话,却是已经轻移莲步,向前行去。
张入云听了她的话,自是一惊,低头思索,好像也有人和他这样面含薄怒的说过这番话,只一时怎么也想不起来。再定神看时姚花影已然去的远了,一时忙赶了两步,随其身后欠了半个身子跟着。
此时他跟着姚花影的背后,却将其背影一览无遗,虽是他不好女色,但也自觉姚花影的背影是其所有见过的女子之中最美的,难得她颈项纤背生地也是奇秀非常,合着她本是纤细的腰枝更显佳人曼妙风采,再加上姚花影一双玉腿又生地奇长,几下合在一起,纵是老实如张入云也是看的心旷神移。若是换了刘雨浓有这样亲近佳人的机会,只怕他此时嘴都要乐歪了。
正在张入云意醉心迷之时,却忽见姚花影回过了头了,一时竟盯住了张入云双眼,眼光里竟好似看透了张入云心思一般。一时吓得他赶忙收起了自己心中妄念,心下暗暗称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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