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文宇听了这话,自是不能和她对答,一时只得朝向张入云道:“张兄,此是我师门严令,兄实在不要为难小弟才好,不然,恐要生出些闲气来!”
香丘见他狡赖,又是指着他骂道:“胡说!你这是假公济私,我最见不得你这样口是心非,肚里藏奸的伪君子,伪君子!!”说到这里,她一双玉指已是快插到东文文宇鼻孔里了。也难为这峨嵋大弟子,也真是一副好涵养,被香丘这个小丫头骂了半日,却也没有发作,只是心理被香丘说中,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正在香丘骂的得意时,却被张入云扬手拦住,一时将香丘堵在自己身后道:“东方兄毋怪,香丘她人小不知事,多有冒犯,还请东方兄不要放在心上。”说完已是一揖到地。
东方文宇见此,自是落得大方,一笑了之。却气得香丘,直在张入云背后作声作势,只是苦于自己手腕已被张入云拿住,一时不得上前。
但正在她焦急时刻,却又听张入云端声道:“只是小弟此番前来,志在必得,若东方兄真的为难,小弟也无意在此口舌上多惹纷争。你我都是江湖中人,所谓多说无意,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说完双手一分,瞬时已是一道极凌厉惊人的杀气,直向东方文宇射去。
东方文宇不想他竟是说翻脸就翻脸,先前虽料得今日多半会与对方相斗一场,却没料到来得这般快法。再见张入云一双寒潭般的眸子,竟是碧波不起,没有一丝隐晦,却于自己一番暗地算计他人的心理不同,一时气势上已弱,当下直被张入云目光刺的打了个冷战。
如此一来也犯了他的嗔性,要知他这一年来的辛苦,为的也就是眼前事,此时双方还未比斗,自己气势就已被地方抢去,当下东方文宇也是愈发气恼自己于今日还在气势上示弱于人,短了自己英雄气概。一时兴动,便将身往前一冲道:“如此也好,到底手下见分晓来的爽快。”说着将手中才刚得的仙剑抛于竺十八,含拳一抱,道了声:“请教!”
张入云也不答话,只将身略躬示意,已是抡起臂膀一拳砸了下来。当下他拳势看着并不惊人,但到了只与东方文宇单掌相交,便是一阵石破天惊。二人立时各被巨力震的退了一步,却是又将身晃动,一时战在了一处。
香丘当先只以为东方文宇为人奸滑,一身武艺比之张入云只怕多有不如。未想此时二人只相斗一刻,她便对东方文宇一身本领有所改观,暗思其人不但奸狡,便是一身本领也是可观,阿云那般拳重,当下也只与其战了个平手。
果然二人站了多时,也只打了个平分秋色,当下你来我往,均是快手。只是此番两人再不复一年前的蛮冲直撞。但见东方文宇,拳法气度已隐隐有一派宗匠的气势,端地是拳如山岳,脚似落雷,一招一式俱是快猛非常,偏又是他一身神力皆内劲艰深,一拳一掌都是一丝不苟,环环入扣,不露一丝破绽,尽显他一身内外功夫造诣。
再观张入云,却是有些相形见拙,拳脚渐渐被对方压了下去,但就如此之下,东方文宇也不敢有丝毫大意,只因张入云一身轻功的腾挪展转,已不似一年前那般只能用于躲闪。此时的他一身筋骨仿佛都能为其所用,往往招式精奇,俱是出奇制胜的路子,偏他拳脚间寸劲发力也是沉猛非常,近身博斗时,只激得东方文宇运起全副心思,不敢有一丝松懈。只为张入云此时的身形比往年还要快了数倍,但有闪失,只怕自己就要被对方打个骨断筋折,别的且不去说,便是眼前张入云能用拳掌敌得住自己的天授神力,便已是他武功精进的明证。
二人直斗了个把时辰也是难分难解,不见高下,当下东方文宇只恐与张入云相斗久了,却终是要在张入云鬼魅般的身形下吃亏,当下大喝一声,双掌齐退,已是将一记凌厉无比的先天罡气放出。东方文宇此时的先天罡气要比年前完美许多,不但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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