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音师太一见自己师姐接过那万年断续,便已知事已做成,自己再也不得从中作梗。无奈之下,只得放张入云走人。她潜阳指力惊人,别人却是解不开张入云身上的穴道,此时未免众人看出张入云中得暗算在前,只得近过身来。挨进了身子凌空点了几指,便已将张入云一身被闭的穴道解开。
未知张入云记挂着香丘的伤势,翻身便欲上前探验,未想却被玉音师太拦住,一时张入云早就恨她面善心狠,当下一个振臂便欲砸了过去。而沈绮霞早在一旁防备,见张入云果然暴起发难,却是赶忙上前将他拽住。
这时却见玉音师太道:“沈师侄,我奉全你峨嵋派还是多多管教这惹事生非的小子,只一得自由便欲袭击长辈,这却是什么话!”
张入云听她口里刁滑,当下再也不忍不住劈头骂道:“你这面慈心恶的老尼姑,你当我不知道你的恶毒伎俩吗?你花了十多年的功夫将香丘养大,却是为的什么?天下间的极恶的恶人也不过就只到你这般地步,偏还要一副正人君子的气派。伪君子用在你身上,却反倒涂毒了这三个字了!”说完又是奋力欲挣脱沈绮霞的手臂。
未知玉音师太闻言却不着恼,只微笑道:“我将香丘养大成人,从未想过要什么报答!能为的什么事?却容你在这里血口喷人!倒是她终究是个小女孩子,你未经我崆峒派的同意,却是私自拐带了她多时,我未找你这淫贼算帐,你却竟嚣张至倒打一钯,反污赖起我来。香丘怎说也是我崆峒派的人,自由我崆峒派发落,论不到你这峨嵋派的后进干涉,你再如此放肆,却当真以为我崆峒派怕了你不成?”说完已是寒霜拂面,她面相本生的慈祥,此时改了颜色,却是越发的让人瞧了心寒。
沈绮霞知道今日之事,能得如此已是侥幸,当下无奈,只得连声称是。为防张入云再暴起,只得手下加劲。
张入云知道她看定自己不会在众人面前说出香丘是妖怪的底细,方才如此从容,知自己力弱不能相强,却又是换了语气道:“你不用再这里假作口舌,世上奸恶之辈本就不只在尘世间而已,今日你倚强而胜,我也无话可说。只奉劝你,终是能强盛一世,也有力弱一时,至时却要小心得我这样的人报应!”
玉音师太见他说话改了粗俗,反倒以为他此时气昏了头,见他如此,倒不与其计较,当下只与沈绮霞作别,口中与其定下了日后相会的时间地点。便令姚花影抱起香丘与众人一同离去。
临行时姚花影终是没忍住回头看了张入云一眼,却见他目光冰冷,与昔日相对自己再不相同,知道终究是连自己也作一起恨上了,心中悲苦,却是眼泪止不住的落了下来。此时叶秋儿见众人退走,这才从空中落下,忙向峨嵋众弟子这里奔来。
张入云见崆峒一行人从容离去,只感自己孱弱无能,铁打一般的身体此时不由也是一阵颤抖。心下虽知冒然进击,绝讨不了好去,可仍是克制不住暗算玉音师太的心思。虽是沈绮霞在一旁不住的提劲捉住他的臂膀,但香丘与自己相处时的音容笑貌,却在此时纷纷踏上心头,却怎能让眼前这样的恶毒奸滑的人带走。
当下他只觉眼前一黑,却是一声霹雳般的暴吼,待自己才刚有些意识时,却见自己已是挣脱沈绮霞的手臂,劈手就是将竟余的三枚银燕镖向玉音师太打了出去。接着又是倾尽毕生功力推出一记先天罡气,直取向玉音师太的后心。虽是他方才受伤不轻,但此刻全力施为之下依然是力敌千钧,气势绝伦。
未想玉音早有所算,见张入云果生暗算,周身便是一阵白光拂动。接着脑后忽然暴出一条白虹,匹练似的直向张入云身前飞来过来,只一撩便将那三枚海碗大小的银燕镖打的四处不见,其势只略一阻便又向张入云当胸飞来。
叶秋儿此时已是收了那碧玉弓,想救已是不及,当下惊恐,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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