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入云闻言眉间即是一皱,只怪道:“我并不会医道,且珠珠姑娘即生的病怎不叫船医前来诊治,或是送得岸上去设法治疗!”阿甲二人听得他语声甚壮,怕被人听见忙连连挥手示其小声。
当下却听阿甲急声解释道:“主人不知,凡是在这船上生病的女子都不得治疗,一旦为人知晓,便要被送得岸上为岛上兵丁蹂躏至死方休!”
张入云闻言大怒,只不假思索喝道:“这是为什么?这些女孩子身世已是如此悲惨!怎能如此轻贱人性命!”
阿甲见张入云动了义愤,心里虽喜他果是良人,但又怕他大声为旁人听见,当下又急急摆手,左思右想,反正终要冒险相试,难得张入云看上去为人善良,或再不实告,恐自己一辈子也再无逃离此地的机会。当下方大着胆子道:“主人有所不知,这船虽看着是为众入海捕围高手预备的海上宫殿,却又是黄岛主修炼的场所,其上所有女子皆为岛主享用,上得船来的姐姐们,少则数月,多则半年俱要神形枯槁,纷纷患上痨病。
到那时但凡是生病的姐姐便要被解总管拉下船去,岛主富可敌国,虽不外出抢掠,但只靠金银自四处买来的女儿家却不知有多少,只小人这一年看见被残害而死的姐姐就不下十个,有闻这花船在这片海上已是纵游了十余年,这多年里身死的女子更不知还有多少呢!”
果然阿甲一番话说完,张入云已是双目泛赤,他素知有邪门外道有靠金丹采战以助修行的恶行。但曾有闻修道人若行的此事,至低也要在事后为采办男女寻法弥补,并还要善待其后一生,即便如此也是因依此法修炼大伤天和,异日定要兵解的。未想这黄种篱心性竟是歹毒如此,害的如此多的女儿家,却怎不遭天遣?一时义愤填赝,安心要平了这处魔窟。
当下他连忙走到珠珠身前,却见其人早已是满口流涎,舌尖外吐,两眼泛青似是中毒的症状。只是张入云身上寒露丹早已用完,却是无法替其医治。心中无法,救人事大,再不顾忌隐藏自己形迹,当下只得命阿甲和另一名女郎严把门户,自己却是放出真气,潜心替那珠珠推血过宫,如此行举,一是为了探其体内究竟,二来也欲运功将其所中剧毒趁机逼出。
不料自己真力只运至珠珠丹田之下,却是如遇坚石一般竟丝毫不得下,且其咽喉也因她不时发出的痴痴笑声而涌出好些涎水来,屡屡要将其气管堵死。张入云无法,只得用力捏开樱口,又取了些干净棉布将其口中涎水吸出。再又唤那叫巧巧的女子过来,只问她先时自己走之前本还是好好的一个人,怎地回来却变成这样,其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未想张入云这一问,反将那女子羞的通红,当下扭捏了一阵才抬起头来与张入云详诉。
原来自张入云主仆走后,二女子只在室内守候,两人无聊只说些闲话,之后巧巧戏说自己姐妹先前在席上竟与那屏风里的魔女狎妮,好不羞人。未想珠珠闻语反倒不与其争闹,只是周身冒汗坐卧不宁,满面赤红却是无心与其玩笑,一时实熬不过方小声与巧巧诉说自己自与那魔女亲妮后,即是欲火焚身,一刻也不曾止息。到后来症状加重,竟是浑身酸麻,却又腹中剧痛,只在床上乱滚。
张入云闻言一呆,一时有些觉悟,却是有些不好自处,当下命巧巧含羞一探珠珠牝户,果然津液横流,跨下已湿了一大片。如此张入云好不尴尬,虽思着些救她的法子,但一来自己童阳不好施舍,二来自己识浅,或有别法可寻,思来想去这整座船上却只有阿鸾姑娘好请教一下,当下忙携了阿甲前去求告。
尚幸她姐妹三人此时还在船首,只是张入云才一移近,却问阿鸾喝道:“站住!你一身什么狐骚味,却把我熏死了!怎地行的如此龌龊的举止,也敢来近我身!”说话时一旁的惜惜与翠翠也是掩了鼻子。
张入云救人心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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