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麻烦你了。十万两是底金。如果路上有什么艰难险阻,我还可以给你加薪。”江天野赔笑道:“少侠但请放心,这洗心宝剑老朽担保两个月后出现在祁连山上,绝无一失。”那蒙面人冷哼一声,抱拳道:“叨扰了,告辞!洗心剑之名,不可随便提起。”忽然转身道:“何人在外窃听?”叶飘零还未转过神来,那蒙面人已经出现在他面前,叶飘零大骇,双足一点,急速后退。江天野叫道:“少侠手下留情!”叶飘零见那人掌到,挥手一挡,一折腰,已经避过了那人一招。那人咦了一声,手臂忽长,已经抓住了叶飘零右臂。江天野道:“少侠,他只是个无知的小孩子,请你多多包涵。”他是一派宗主,说的话自然有些份量,何况如此低声下气,等于是在苦苦哀求,那人放了手,笑道:“小小年纪,竟然避得过我一招,难怪江总镖头如此看重他。”大笑一声,拉着那女子,身影突然不见。
江天野望着他逝去的方向出了半会神,见叶飘零还站在原地,脸都吓白了,便呵斥道:“小孩子不懂事,谁叫你在外面偷听的?刚才那人要是下手,十个叶飘零也没了!今天听到的事,可别对外人说起。”叶飘零哦了一声,慢慢走开,闷闷不乐的回家去了。到了家中,晚饭还没熟,叶飘零来到灶下,帮着添柴烧火,一边接着火光看何铨交给他的剑谱,翻开扉页,上面便携着四个大字:“昆仑剑法入门,凌云子著。”又翻一页,上书:“剑者,凶器也,圣人不得已而为之。然水能覆舟,亦能载舟。吾辈弟子,若携剑横行天下,不能行侠仗义,惩恶扬善,天人共弃!”第三页是入门剑诀。“昆仑神剑,至轻至灵。天地授意,日月传情。以意驭剑,心田空明。以情动剑,万恶不生。欲成剑术,先育剑神。剑神如何养?本源在心中。……”第四页便是具体的剑招了。叶飘零花了半个时辰,一套入门剑法便已全盘记住,融会贯通。然后晚饭也就熟了。
第二日,叶飘零来到镖局,却听说江天野终究不放心何铨独自走镖,又带了一批人出去接应去了。上了一堂暗器课,第二节便是剑法课。叶飘零走上台去,说道:“各位师兄师弟师姐师妹,何师父出门走镖去了,这几个月由我来代课。各位给点面子。我上课没别的,吃饭时会早一点解散。”众徒弟都欢呼起来。叶飘零道:“现在我们开始授艺。你们都没有带剑来吧?没关系,我们今天讲一下剑诀,明天各位都带柄剑来,正式学剑,不管那什么剑的材料牢什子的玩艺了。”众人又欢呼起来。叶飘零竖起黑板,写了四句剑诀。解释了一番,倒也讲得头头是道。讲到疑难处,他便拔出剑来,将自己的心得化在剑中舞上一通。他与众师兄弟都是同龄人,没有什么隔阂。因此一堂课下来,众人都感收获不小。郭成与他小孩子争闹,过了一天,大家气也消了,又在一起有说有笑。第二天,师兄弟们都带了剑来,开始学练剑术。这样子过了两个月,叶飘零已经把剑谱上的惊神剑法完全练成。一与长拳十段锦揉合在一起,立即武功大进。虽然全班师兄弟武功都在提高,可叶飘零与他们的差距却仍拉大了。因为对他来说,掌也好剑也罢都是相通的,不似旁人学剑就是剑,学掌就是掌。因此整个镖局数百人,练武得其真谛者,唯叶飘零一人而已。每日回家还是几乎要与方敏六人打斗一场,最初都得展开轻功逃跑,但过得十几天后,就算六人齐上,也不是他的对手了。
这日,全镖局敲锣打鼓,欢迎江天野与何铨回来。随行的镖师一个也不少,还多了一个小孩子来。那小孩约莫十一二岁,粗眉大眼,身材敦实,眉宇间却总有一种落寞与绝望,不似小孩子的神色。江天野与何铨也都是垂头丧气的。叶飘零却也没在意。中午,江水残又找到了他,说起她爹走镖的经过。
原来何铨一路上小心翼翼,只走官道,晓行夜宿,行了数千里,一直到了河北境内,半点事也没遇到,心里才渐渐松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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