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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耸了耸肩。

    她大笑着拐过一个弯道,在盘山公路上留下一串笑声。

    这家伙上哪学来的这种俚语。

    不过虽然这种交流没营养至极,但跟眼前这个家伙说的话似乎一点都没关系了。她在心中默默骂了自己一句没出息,便再次投入水深火热的打嘴仗中。不多时,一阵歌剧般高亢的女声在狭窄的车内空间突兀的响起,左莙腾出一只手抓起嚎叫着的手机低头瞥了一眼,脸上的笑容迅速僵住了。

    左震。

    阿瞒瞥了一眼手机屏幕,便看到这两个字。

    铃声持续着,可左莙没有任何要接的意思。直到电话挂断又响起持续到第三遍时,她忍无可忍的在路边找了片僻处空地停下,按下了接通键。

    “喂。”

    她连冲口而出的第一个礼节性的字都带着抗拒而厚重的冷意。

    “哎呀小莙啊,你可真是大忙人,总算腾出空接个电话了。”电话那端却不是预想中的人,一个声音尖锐高亢的女音透过遥远的电波大声传来,令坐在一旁的阿瞒暗暗皱眉。

    这语气还真是极尽可能地让听到的人不舒服。

    “我每个月都定时汇款,没有必要接你的电话。”左莙将听筒拿的离耳畔稍远些,望着窗外繁密的大树。

    “这什么话妈妈的电话你都不接,逼得我非用你爸的手机打,你还真是本事了啊你说,你是不是把我的号码拉黑了”听筒对面发出一声嘭的不明声音,似乎是什么东西被砸在桌子上。

    “是。”

    “你”对面人似乎并未预料到左莙能如此痛快地承认,噎了一下后声音再度拔高“你是要反天么我想找你说说话还不行了是不是”

    左莙搭在方向盘上的右手猛地攥紧,指甲嵌进着上面的皮套。

    “要多少,赶紧说。”她闭上双眼尽量减少开口的次数,语气压抑。

    “你怎么能这么跟我说话我可是你妈”

    “说”左莙的话像从怒极后牙缝中蹦出来的,躁动着火花。

    “呃你爸爸最近手术要住院,先打过来二十万吧。”那边的人停顿了片刻轻描淡写的说。

    “呵”她猛的笑出来,被迫牵拉起的笑肌颤抖着带出一个狰狞的表情“我每个月往他那打两万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二十万别做梦了。”

    “你你这不孝的杂种翅膀硬了飞出去就忘了辛苦养活你爸妈了你”

    “你猜怎么着,我确实不孝。”左莙眼神随着一旁公路上飞驰而过的车辆望向远方,沉默的听了对面的辱骂一会,忽然开口。“人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确实没告诉你我交男朋友了,还是个靠我养活的。”

    她瞥了一眼身旁正担忧看着她的阿瞒,无意识的眯起眼睛。

    “”对面的女人像被卡住嗓子的猫,猛地停下话头。不过左莙知道这个愚蠢的女人只是没理解她话中的意思。

    “无后是婚而不告知的意思,有空多读点书,别只记得往你那个塞满稻草的脑子里灌浆糊。”她仰起头靠在后方的椅背上,口中讥讽,脸上却看不见任何快慰。

    “你你怎么敢”电话中传来阵阵气音,女人急促的喘息着,因左莙的一句话怒火中烧。

    “十万,不能再多了。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社会保障制度的宽容,别逼我跟你们断绝关系。”话语方落,左莙便再丝毫没管对方的反应,动作利落的挂了电话。她将手机丢在一旁的置物口中,疲惫的趴在方向盘上。可就在这时,她伸出的右手却在半途被阿瞒捉住,温凉修长的手掌将她的右手整个包在里面,随后得寸进尺的攀上她的胳膊,继而整个人都凑了过来。

    “干什么,你也想要钱么”左莙感受着他压上来的体重,趴着头也没抬的讥讽,讥语中的疲惫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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