莙喘息着,在对方汹涌如潮般的动作中好容易挤出一句苍白的反驳,她垂下朦胧的双眼,咬着牙死命忍住喉间的娇喘。
不能喊出来,太丢人了。
绝对不能喊出来。
“啊不行阿瞒你啊嗯”
“阿莙,这样你就能拿到漱口水了”
左莙正想着,却忽然被对方将攀住的双腿放下,随后整个人托起,就着那个连接的姿势完全调转她一瞬间因突如其来的变化而睁大双眼,身下的肉穴在旋转中挛缩着绞紧对方楔入的巨刃,原本隐忍在喉间破碎的呻吟声就这样毫无预警冲口而出。她几乎连神智都要忘却了,偏偏身后对方的动作凶狠,可还在她耳边吹拂着那样的气息,用绵延低沉的声音逼迫着她去做早就没影的事
“啊你别再变大了我嗯”左莙扶着盥洗台因身后的冲击而不断前后摇晃,高昂起头脖颈划出一条好看的曲线,她在泪雾中朦胧着双眼,近乎无意识的抱怨。
阿瞒在她身后低笑一阵,搂着她的腰又往盥洗台推进了两步。“阿莙,快拿呀,我等着你帮我漱口呢。”
左莙无法,只能伸出颤抖的左手,勉力维持住晃动的躯体从台架上拿下漱口水打开瓶盖,递给那个将下巴搁在她肩头,一脸纯良却随意肆虐着的家伙。阿瞒含住一口漱口液,看着左莙正要将瓶子扣好放回台子上,恶劣的微笑一下,身下的动作一顿,肉刃完全抽出到顶端,再狠狠的撞进去,大开大合的刺激着左莙身体内部敏感的位置,兴奋的看着对方因为再次毫无预警的变更而无法维持的哭喊出声,手中的瓶子掉落到地上洒出一片蔚蓝的晕色,带着哭腔的声音中满是平日不见的深切媚意,湿濡的眼角满含情潮。
这个人,从皮到骨从灵到肉,都是我的
阿瞒将含够时间的漱口水吐到左莙身前的水池中,满盈着黑气的眸子狩猎般盯住眼前的人。他扶住她的脸颊亲吻上那两瓣满含樱色的唇舌,封缄住她再次到达顶峰的媚音,在最终的冲刺中和她一同达到的高峰。
“阿莙。”
“”
“阿莙阿莙~”
“”
“阿莙,看这里啦~”
“滚。”
左莙皱着眉头糟心的翻了个身闭上眼,将身后那个原本是大型现在变为巨型的牛皮糖赶出视野,连跟他算账的力气都没有了。
“阿莙~~~”身后的家伙贴了上来,长的可怖的鱼尾熟练的缠上她的双腿,尾鳍在那片仍旧有些温暖湿濡的柔软地带磨蹭着。“我都听你话漱口了,你不要生气啦阿莙欺负人”
妈的到底谁欺负谁啊
左莙咬咬牙,伸指在他尾鳍上狠狠掐了一下,这一下一点没收力。“不想我生我气你就让我去洗澡啊”
“嘶”阿瞒夸张的呼痛一声,额头在她肩窝上蹭着,一只温凉苍白的手掌搁到左莙微微凸起的小腹上。“才不要阿莙会把我的气息洗掉。”
可是带着这么多玩意睡下我会疯的啊
左莙试图从对方好似巨蟒般的缠绕泥沼中拯救出自己的双腿,但是浑身酸痛无力,半点也挣脱不开。她努力了两三次,最终无奈的长叹一声,在昏暗的天色中看着头顶的天花板仰面躺倒,听着因姿势变更而从胀满的子宫中传出的阵阵水声,任由对方在她身上舔吻吮吸像标记地盘一样留下一个个紫红色的痕迹,拒绝去想他在时到底在她身体尽头释放了多少。
不知道会不会怀上啊孩子什么的
左莙的手轻抚着已经不再乱拱,安分的躺在一旁搂着她有一下没一下款摆着尾鳍的阿瞒,神志逐渐开始变得模糊。
她其实没有多少母性,也并不喜欢孩童。在知道阿瞒并没有什么大事之后,她对于怀孕这件事就多多少少有了些许抵触。
身旁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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