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高了,你任师父这个职业就合格了”
十一:“”妈蛋,不要以为换几个词我就不知道这是我刚刚说的话果然面瘫都是腹黑的
蠢萌表示,我笑了
c所谓需求
对有些人来说,世间的事没有对与错之分,有的只是值与不值。而这样的人大多凌驾于法律和道德之上,超脱世俗的约束,我行我素,张狂不羁。恰巧十一就是这样的人。
对于十一来说,杀死严落白实属必然,自己想活,他就必须要死,为别人牺牲的伟大节操自己到死也不会有,就算是亲人朋友也不行。更可况他们根本算不上什么朋友,说是仇人都不为过。
他对严落白的记忆,终止在四百年前的那个雨天,锋利的刀刃刺破皮肤声音仿佛就在耳边,鲜活的记忆像是发生在昨日,异常的清晰四百年来,他习惯了把这件事压在心底深处,慢慢的淡忘。但每次午夜回梦,“你永远都回不去了”这句话就像是一个诅咒,蚕食着他的人性与理智,使他愈发疯狂,对他是回不去了手染鲜血的他再也过不了那种平常生活,时间也逐渐消磨掉了他对那个世界的记忆,模糊的印象中只剩下一双粗糙的手,轻轻地摸着他的头,对他说:“等爸爸回来,爸爸一定会回来的”后来呢后来怎么了他忘了,像是触碰到了记忆的禁忌,死活也想不起来所以他恨严落白,因为他强行把自己带到了主神世界,他没有等到那个对他来说至关重要的人。纵使自己已经杀了一次严落白,但心中的恨意不减反增。对于十一来说,错的,一直是严落白
十一垂着头,他的表情隐藏在额前的碎发下,周身的低气压压的众人透不过气来。半晌,他低声问道:“严落白是你祖先”
严格战战兢兢的点了点头,十一突然咧开嘴笑了:“被捅了那么多刀居然还没有死真是命大”说完他捂着嘴呵呵呵的笑了起来
严苏寒毛一竖,瞬间后退两步,笑的太诡异了有木有沉夜看似冷静的喝了口茶,如果他手不抖的话,信服度会大大的提高严格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思维有些发散的想难道说这就是梦想与现实的差距他摇了摇头,还是回去看画吧
客栈的老板扶着门框,望着哆嗦着双腿,落荒而逃的客人们欲哭无泪,他真想挥挥那小手绢,娇羞的说一句:他大爷的,你们还没付钱
十一坐在那里不动,其余三人也不敢动,沉夜淡定的端着茶杯欣赏上面的花纹,严格翻着白眼看房顶,严苏视线乱转,转到沉夜这边时,不可思议的低呼一声,“哥们,你居然有这癖好”
这虽然是低呼,但在这连掉根针都听得见的地方,这个声音算是非常洪亮了,闲的蛋疼的严格瞬间就接收到了这句话他往沉夜那一瞟,然后不客气的笑场了十一虽然绷着一张脸,但微抽的嘴角已经泄漏了他的情绪。沉夜尴尬的放下杯子,如刀的视线扎的店小二体无完肤,店小二无辜的举白旗投降,这不是我的错
十一盯着杯子上两个并且搔首弄姿的美女,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十六岁算成年吗”
“十五岁束发,二十岁加冠。”严格解释了一下,“这样的小事,随便一个严国人都知道。”
十一直勾勾的盯着他,“我不是严国人。”
严格一噎,你这要吃人的眼光是怎么回事这是迁怒吧这肯定是迁怒不管内心如何吐槽,严格还是默默垂头,“您说的都对。。”
十一满意的哼了一声,小样,治不了严落白,还治不了你们这群龟孙子“你们俩没事就别成天在大街上晃悠,多为百姓做点事知道吗”严格两人小鸡啄米般使劲点头。
“哎,跟你们说这个有什么用”十一无奈的晃着头,“严落白的那落后的基因能产出什么好鸟来”
严格and严苏:“”他们能揍人吗
十一眼睛一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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