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作祟起来,他索性躺在船上,任由飘荡。
雪漓专用雅间,雪漓和牛仔两人。
雪漓面寒如霜:“小泪,你知道我的过去也明白我的想法,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雪漓姐,你别生气啊,”牛仔显得有些从未有过的慌乱:“我只是觉得你这么活着太折磨自己了,你不觉得吗?而且,逸哥人真的很不错的,再说,你不也有点…”
“好了,别再说了!”雪漓打断她的话:“小泪,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性格吗?我说过的话什么时候不算数过了?我的想法,你一点都不了解么?”
“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雪漓姐,你真得打算要这么度过你的一生吗?那不值得。”牛仔大声哭闹着:“有的时侯,有些东西有些人,你一但错过了,就永远也找不回来了!”
“够了!”雪漓怒叱:“够了,”然后声音陡然微弱下去,“不要再说了,这是无法改变的。小泪你听我说,现在,我还可以跟他们做朋友,我也希望这样,你不要掺和了,不然,我真的害怕,连这么难得的朋友都失去了,答应我,好吗?答应我!”现在的雪漓显得那么脆弱,那么孤独。
“雪漓姐!”牛仔无奈的紧紧地拥住她:“我答应你,我不会这么做了,只求你别这样,好吗。”
然后雪漓伏在牛仔怀里轻轻抽泣。
风吹起浪,浪推动船,船上载着一个失意的人。玩玩而已颓废的躺在船上,什么都不愿想、什么都不愿做,就这么随波逐流,痴痴看着天上的流云无语。
现在四周已经没有了芦苇,放眼望去都是一片天高海阔,远处湖面和天空的连接处一道鲜明的弧线,可惜这么开阔壮观的景象,躺在船底的玩玩而已看不见了。
晶石不知趣的第三遍响起,玩玩而已想着:真烦!拿来一看,是操弦问情:“喂,什么事?”
“你怎么呢?”操弦问情听到玩玩而已有气无力的声音,凭着直觉问。
“没怎么,”玩玩而已回避:“有什么事情吗?”
“我倒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你,那几个神秘人是不是你们。”操弦问情放缓语速。
“哪几个神秘人?”玩玩而已懒懒的回答。
“就是替孤独引开傲云阙防守的那几个穿着斗篷的那几个三转高手。”操弦问情听着玩玩而已有气无力的声音,越来越感觉玩玩而已的情绪不对。
“嗯,是的。”玩玩而已懒得嗦,直接承认。
“好吧,没有别的事情了,”操弦问情一顿:“不过,我记得,曾经有个人跟我说过,当他闷的时侯会找我。”
“呼,好象是有那么一个人这么说过,”玩玩而已长长呼出一口气:“好吧,今天我们不喝咖啡,喝酒怎么样?”
“怎么,像把我灌醉,意图不轨?”操弦问情开起玩笑,想轻松一下气氛。
“算了吧,我的酒量还能灌醉你,商场霸王花?不可能,我倒怕你把我灌醉了有所企图呢。”果然,在操弦问情的玩笑之下,玩玩而已心情稍微好转起来。
“得了吧,少臭美了,就你那样的,姑奶奶随便一把抓下去就是几十个,还要用酒灌你,至于吗?”操弦问情反击:“说吧,什么地方。”
“瑶池,”玩玩而已挂线,猛然坐起,小舟一阵晃动,顺手捞了把冷水,洗了个脸,然后捏碎回城。留下一支孤舟,在这浩瀚的湖中孤独游荡。
瑶池琼台包间,操弦问情笑吟吟的看着失魂落魄的玩玩而已:“看你这样,脸上写了失落这么大两个字,还说没事?”
玩玩而已一屁股瘫在有床那么大的沙发上:“切,能有什么事儿?”
“你们男人就是嘴硬,其实,一个个都脆弱得不得了,”操弦问情在他对面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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