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生了什么异变,就是信被人给劫了。你去把上一次家族给我的信拿过来。”
“是,少主。”
达尔巴快地走出了营帐,片刻之后又回来,手上戴着一双特殊的手套,同时手中多了一封火漆已经被拆掉的信,还有一双一样的手套。
幕僚军先接过了那双手套,仔细地戴上并确认能够完好地保护自己的手之后才接过了那封信,然后打开看了起来,同时口中轻声念道,我儿,三天之后家族必给你是否开始创造诅咒死体部队的指示,在此之前,小心行事,大事将近,做好一切准备,不得有误。
幕僚军叹息着放下了手中的信封,看了一边的达尔巴一眼,然后轻笑了一下,道“达尔巴,你是我从家族中带来的仆从,我一直视你为心腹,可是你竟然还是如此的小心啊。”
一边的达尔巴看到幕僚军的嘴型,尴尬地笑了一下,然后耳边一团微弱的太初古力瞬间消散。
“我的秘密并非不可告诉你,只不过要你不能泄露而已,以后你不必选择遮掩耳朵,就算被你听到了一些事情也没有大碍,我相信你的忠诚。”幕僚军道。
达尔巴有些感动道“多谢少主看重。”
“恩”幕僚军轻声哼了一下,然后对着达尔巴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看到幕僚军的手势,达尔巴也立刻消失在了帐篷中。
夜色浓郁,月上中天
军营中,水房的大门外,突然出现了一个黑影,向着四周小心地看了一眼之后,黑影轻轻打开了水房的大门,然后闪身进去。
于此同时,在水房的大门之外,十几个黑影悄悄潜伏了下来,仔细地打量着周围的情况,每一个黑影的手中都有着一把被涂黑的匕,只要有人靠近,这些匕就会无情地刺进靠近者的胸膛。显然,这些黑影是在为进入水房的黑影保驾护航,只是不知道到底那一个黑影进入水房要干什么。
三吏秀静静地在军营中行走,少女的心事剪不断,理还乱,在这个夜色深沉的晚上,三吏秀竟然有些失眠,孤独地在军营中随意地游荡,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
脚步突然停下,三吏秀感到走得有些累了,随意地打量了一眼眼前的水房,轻声叹息了一下,然后幽幽道“怎么来到这里了,还真是走得太远了呢。”
向着四周打量了一番,现没有人之后,三吏秀索性从腰间掏出了配剑,然后在月光下轻轻地舞动了起来,清幽月光一样的太初古力在剑尖上四处地游动,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剑意温柔,但是一道道细微的太初古力却是不受控制地向着四周飘散,仿佛是一道道失去了控制的剑芒,轻轻割开了周围的一些白布和木头。
“扑通”一声响声突然从身后的水房中响起,三吏秀有些怀疑地转身看了过去,随着三吏秀的转身,周围的十几道黑影顿时紧张了起来,怀中的匕也是慢慢掏出。
走近了,看了一眼,现原来是一块木头被自己不受控制得剑气割坏了倒在了地上出了响声。三吏秀不禁有些失望地嘟哝了一声道“心情不好,剑意都收不到控制,哎哎。”叹息间,三吏秀收起了自己的剑,向着远处离去。
水房之外,夜色还是如此的寂静,一切都好像没有了动静一样,过了好一会儿,确认了三吏秀已经走远之后,才有了几声低沉的哼声。
同时,水房的大门被轻轻打开,一个黑影快地闪了出来,合拢上大门,黑影向着远方快地离去,同时,身后十几条黑影也是快地离开了这里,只不过,在月光下,有些黑影的身上却是滴落下了一滴滴血珠。
第二天如约而至,三吏秀有些懒散地从床上醒来,仆从从帐篷外进来,递给了三吏秀洗漱的水盆和一杯饮用的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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