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下部:第十九卷:第二章(第3/4页)  爱与浮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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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为什么连记忆都没有了那次变故后,是不是还发生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不然,为何这十年间没有任何关于她的蛛丝马迹她的新身份究竟是怎么来的一定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一定还有究竟是什么是什么我要知道,立刻,马上

    叶寒川挣扎着站了起来,完全不理会主管小姐的询问和莫晓北的关心,独自向办公室走去。他需要静下心来好好想一想,想一想接下来该做些什么才能让自己平静下来。平时只需要一两分钟就走完的走廊,今天显得格外漫长。当他在宽大的办公桌前坐下来时,整个人已经恢复了常态。他冷静地动手拨了一个只存在于他脑子里的电话号码,简单地说了几句话就挂断了。接着,他从私人账户里转了一大笔钱到另外一个账户,就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静静等待。是的,等待,目前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不管这个女人是不是萧暮雪,他都要等待,等待一份完美的背景资料来解开他所有的迷惑。

    几个小时后,一份文件直接传真到他的左手边。他一把抓了起来,双手的关节因为紧张过度和用力太猛,泛出一种青白的颜色。那是一份有关苏默颜的详细资料,配有她各个时期的照片。他逐字逐句地研究着那些信息,很快在心里得出结论:苏默颜,归国华侨;“息园”主人;景诺私家医院院长苏凌枫之妹。除此之外,没有让他欣喜的发现。他失望地把资料扔到一边,那些钱买来的,难道就是这样一些没价值的废纸不,绝对不可能他相信这资料的准确性,更相信自己的直觉,尤其是自己闻到的那种香,那是这世上无法复制的孤品一定是哪里出了错一定是那么,究竟是哪里出错了呢想来想去,他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内心的烦恼和焦急很快就转为狂躁,他像一头被囚禁的饥饿的雄狮,不停地在屋子里来回踱步,狠命地一把一把揪着自己的头发。就在他的怒气快要爆发的时候,一抬头,一盆开到极致的花落入了眼帘。他一边强迫自己站立不动,一边费力地按捺自己的狂怒,直至心情渐渐平息。花朵娇艳的颜色慢慢变成一个绝妙的念头,在他脑子里反复盘算,最终形成了一个完美的计划。

    他重新拿起那叠资料,快速地在心里记忆和苏默颜有关的一切,直到烂熟于心。

    门外,莫晓北静静地站着,似乎在思考什么难解的谜题。

    棉花糖蜷缩在篮子里,做了一个长长的美梦。梦里,自己陪在萧暮雪的身旁,在田野里奔跑,在小溪边洗澡,在山林间听风,在月光下在做梦她带着它去任何她去过的地方,做所有让彼此快乐的事。她让它睡在自己的枕边,说,你还这么小,不能离开我的视线;她抱着它在床上打滚,说,你这傻瓜,要是没有我该怎么办她将它放在自己的肩头,说:走了,我带你去我的秘密基地;她将自己碗里的肉挑给它,说,看你瘦的,要多吃一点才能健康成长。事实上,需要营养的是她自己;她指着那个男孩子,说,棉花糖你看,这是我最爱的人呢她摸着自己的肚子,害羞地说,棉花糖,等她出生了,你要像爱我一样爱她多少年了有多少年没有做过这样快乐的梦了这些年,梦里只有她含泪的双眼,撕心裂肺的哭声,嘴角的鲜血和缓缓倒地的身体。它害怕做梦,害怕回忆那些快乐的日子。但越害怕越想念。它清楚地记得她明朗的笑容,她温暖的话语,她手掌的温度,她捉狭的眼神,她泪水的味道,甚至她离开自己那天天空的颜色它看着她爱了又恨了,看着她痛苦了坚强,看着她流恋后远走,最后带着一身伤慢慢从自己的生命里消失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无能为力。谁叫自己是一只猫呢被救赎,被豢养,被宠爱,却永远无法为自己爱的人做点什么,哪怕是一句安慰的话也说不出来。原来,并不是所有的活着都是有价值的,我应该和她一起葬于黑暗的墓穴。可是啊可是,她说我是她最贴心最亲密的伙伴,她要我勇敢地活着,哪怕最后只剩自己。哎,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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