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是谁?你有怀疑的对象没有?”
“没有。我私下问了二哥很多次,你也曾听见过我们争吵,他自己从来不否认那些杀手是他的人。”
“这个嘛,你还真不能全信。小贱的脾气你我都清楚,若是他在气头上,你又跟他针锋相对,是不是他做的他都会承认下来,根本不屑也不会解释。更何况还是一桩他本身就难辞其咎的事?话说回来,他虽没否认人是他派的,可也从来没承认过杀你的命令是他下的。”
“这一点我倒是疏忽了。”
“诸葛亮都还有失算的时候。正常,正常!那后来如何了?”
“我在外面流浪了一阵子就回来了。后来,大姐遇到了姐夫,一心只想和姐夫过平常夫妻的日子,就把她的生意都交给了我;再后来的事,你基本都知道了。”
萧暮雪拭了把汗:“这豪门的生活,真不是一般人能过的!就我这买个菜还能被人骗的猪脑子,应该就是传说中活不到第二集的那个。”
“你的脑子可不比我的差,只是不擅长生意上的事罢了。”
“多谢夸奖。提个问:小贱为何消失了这么多年?”
“你车祸的消息传来后,二哥大受刺激,当时就崩溃了,混沌疯癫……情况和你预想的一模一样。我给他吃了你留的药,才把他从死神手里拽了回来。他靠着自己的意志,扛过了药物的副作用,记忆一点没受损,身体也很健康。之后他留下一封股权转移书,把他名下的全部产业都给了我,带着两个心腹消失得无影无踪。又寄语给我:十年为期。”
“十年为期……”萧暮雪动了动戴着指环的手指:“他倒信守承诺,十年一到就回来了。”
“这十年来,他的行踪飘忽不定,我和大姐都不知道他确切的落脚点。我很好奇这些年他都在干什么。”
“管他呢,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营生就好。”萧暮雪抓了个猪尾巴啃,“我好奇得很,按性格来说,你和小贱应该更合拍些,你冷淡,他张扬,刚好互补。怎么反倒水火不容了?”
“我和二哥从小到大都是见面就掐架,却都跟大姐亲,尤其是二哥,对大姐更是敬爱有加。或许,是因为大姐处处让着我们,包容我们,有时候我们闯了祸还替我们受过吧!”
“可据我观察,大小姐的脾气也说不上多温和柔顺,我反而认为她才是最要强最复杂的那个。”
“怎么说?”
“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大小姐不像是她外表看起来的那样,只一门心思地想做个贤妻良母。也许……也许是我多想了。”
“你这脑子里每天想的事,确实不少。”
“吃饱的感觉真幸福!就是听你说这些稍微有点影响消化。”萧暮雪擦干净手,摸着肚子说,“我想好了,下半辈子我就干一件事:把你的病治好。若治不断根,起码也得保证你不受其困扰。”
“那就拜托了!”端木剑霜一本正经地说,“如此,我愿以身相许!”
“就你这不知道被多少女人抱过的身体?麻烦你,离我远点!”萧暮雪嫌弃地坐得远了些,“别让你身上的脂粉味沾染上我的衣裳。”
“那你为什么不嫌弃叶寒川?”
“那是他的私事,与我何干?”
“我身边围着很多女人不假,可跟我有关系的认真算起来也不过二三,而且那还是以前的事了。现在的这些,都是躲不开的局中人,但绝对都沾不了我的身。”
“知道,了解,明白。你们都是逢场作戏,戏散场了就各回各家,不会真的怎样。这一点,我倒还蛮欣赏你的,除非应酬,不随便带人回家;除了出差,也从不在外过夜。”萧暮雪戳着额头说,“说起这个,我才该检讨自己。当初你时常发病,搞得我三更半夜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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