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管。”孙凤吾冷冷淡淡的撂下这话,回过头去,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电话薄递给周冲,说道:“后面三页你随便找个电话打过去,就说现在我被困在了这里,让他们带兵过来救人。”
“噢。”周冲点点头,也不知道这电话薄意味着什么,直到他翻开一看,直接傻眼了,第一个名字赫然就是彭光烈跟着下来都是一些经常能在新闻联播中听见的军委大佬,有的甚至是开国那一批的功勋将帅。这电话薄看的周冲双手都不由有些哆嗦,这电话薄上基本上涵盖了所有有头有脸的军方大佬了吧
翻到后面,周冲的手才没那么抖了,因为都是一些陌生名字了,但周冲知道,这些人既然能跟前面那些什么国防部长、军区领导,军委副主席之类的挤进同一本电话薄,权势肯定没有那么简单,至少不是眼前这个小小湘中市武警中队队长所能够比拟的。
在周冲翻电话薄的时候,审问室的门再次被推开了,西装革履的张书记带着秘书走了进来,他一进来见到儿子被打的死狗似的躺在审问桌上,不由心痛万分,三代单传且是老来得子,找了一二十年民间偏方才生出来的亲骨肉他能不心痛吗他稍稍调整了一下情绪,才开口向萧文才问道:“萧局长,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尽管张书记说话平平淡淡不带什么感彩,且措辞也是用工作上的称谓来代替,但没有人会相信他这次来过问此事不带私情。若是不带私心,他何必跑这一趟市政府没有工作给他做么
“是这么一回事,这位名字叫做张继文的政府公务员今天下午在玉器市场试图侵占这位孙老先生的财物,结果被这位名字叫做周冲的大学生英勇制止了,期间发生了争斗。刚刚回警局的时候,张继文先生又与孙老先生发生了争执。”萧文才直视张书记双眼,异常平静的说道。他现在已经打定主意站在周冲这边,所以哪怕是张书记本人来了,他也不会在立场上做任何偏移,免得两头不讨好。墙头草的命运只有被拔掉的唯一归宿,这一点,曾经经历过类似队伍站位的萧文才深知。
“是这样的吗”张书记再看一眼儿子张继文那副死相,更加心痛,他冷冷的反问道:“你是说张继文跟人发生了两次争执是吗那为什么另外两个人都没有受伤,而张继文却身受重伤躺在这儿无法动弹了呢”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是身体素质的差异,个人体质的问题很难说的。”萧文才平平淡淡的回复道,听上去更像是敷衍。
“你说张继文打不过这个胡子一大把的老头”张书记顿时就大声发难起来。
这时,他身后刚刚吃了孙凤吾暗亏的刘和年连忙上前小声说道:“书记,这个老暴徒手中有枪,我怀疑是萧文才故意交给他的。”
经刘和年这么一提醒,张书记顿时就注意到了孙老爷子手中的五四式手枪。看到这家伙,他也是下意识退后一步,然后对着孙凤吾大声喝道:“你这枪是从哪儿来的”
“小小一个市委书记没资格问我。”孙凤吾鼻孔一抬完全没有将张书记放在眼里。与此同时,周冲已经拨通了一个写着小李的电话号码。他心想既然是小李,应该年岁跟自己差不多少,这样也好沟通一些。哪知道电话一接通,竟然是个浑厚的中年男子声音。周冲这才想起孙凤吾的年龄,但也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将孙凤吾的名号报出后,那边的声音立即变得谦卑起来,当周冲说出孙老爷子被一帮武警围在了公安局,那边立即暴跳如雷,说立马调集部队过来镇压。那边说话如此硬气,周冲只能点头说好好好然后将地址告诉他们。
那边的周冲打电话搬救兵,这边的张书记却是被孙老爷子这句话气的牙痒痒,什么叫小小一个市委书记没资格管要知道他在湘中这块地界经营了二三十年,也呼风唤雨只手遮天了十来年,如今被一个半截身子进了黄土的老头这般轻视,临退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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