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兵交接的情况下,魏延军死伤不知其数,而渐见疲态的魏延亦身中数剑。
眼看胜利在望,张合忽听身後传来一阵喊杀声,转头看去,竟是魏延军的打扮。
「援兵!?」张合大吃一惊,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
「是军师!」遥遥的将旗中,两个醒目的大字清晰可见,那正是「司马」二字。
魏延军见援兵来到,士气顿时大增,反而张合军腹背受敌,锋矢阵一时间转不过来,被司马懿所领的部队从其脆弱的後方大杀一阵,张合军慌忙逃窜。
「你这混蛋,早就这儿埋伏好了吗?」魏延走上前,半开玩笑的骂道。
「你兵败那一天,我就埋伏在这儿了。」司马懿笑道。
「我在洛阳的时候你就来了?」魏延显得有点诧异。
「你在攻洛阳的时候我就担忧了,你兵力不足,就算攻下了也不会抵挡得了多久。」司马懿像是早就算好一般,轻轻的笑道「我料到你会逃到函谷,而从关隘回到河内的道路,也只有这一条路。」
「加上张合这人你最清楚了吧?」魏延也猜到司马懿要说什麽了。
「他最擅利用地理,这里是险地,也就是他最拿手的地势,我算好了这些,大概猜到你们会在这里开战。」司马懿指了指身後「那个位置的确不错,敌人的弱点完全被我看到了。」
「你是指锋矢阵的弱点?」魏延对於阵法并不太熟谙,说到这里,他脸上倒是现出了几分好奇和兴奋。
「锋矢阵就像一支箭一样,前面是矢,後面呢?」司马懿比划着手势,带着微笑问魏延道。
「羽毛。」魏延一听就明白数分了。
「锋矢的攻击力和机动俱佳,只是其後方相当脆弱,只要找一队精兵从後冲击之,必破无疑。」不同於魏延,身为一个军师的司马懿,其阵法的造诣是非常高的。
魏延笑了一声,这时张合军早已退到远处,而他们也就缓缓的退回河内,毕竟是免去一场恶战了。
另一边,张合领着残兵败将回到本阵前,只见周亚夫一脸诧异,好奇的看着张合。
「发生什麽事了?」周亚夫的语气虽然听起来平和,不过那只是他说话的习惯。
「司...司马懿似乎早就埋伏在山谷里,当我摆开阵势,正想冲击魏延本队时,司马懿从後方杀出,破了我的锋矢之阵...」张合一脸惭愧,显得有点无地自容,又有点不忿。
「此非你之罪,」周亚夫悠然的笑了笑,但明白人一眼却可看出,他的心里是有点担忧的「司马懿以奇兵获胜,这也是我们料之不及的,反正魏延已退,洛阳亦攻陷了,魏延此人,便当是放他一马罢了。」
张合一脸懊悔,心里更是复杂万分,因为击破他的司马懿,正是他以前的上司。
曾经尊敬的上司,如今竟成为了自己的敌人,张合也是个铁铮铮的男子汉,可以想像到此刻他心里是多麽的挣扎跟犹豫。
三天後,李世民一行人离开了晋阳,在洛阳城下了脚。
「吕布这人狼子野心,我是最清楚不过的,为何陛下...」张合一脸不可置信的说道。
「我以真心待之,他亦必以真心待我。」李世民牵强的笑了笑,他口中是这麽说,恐怕他心里并不是这麽想吧。
「吕布杀之可惜,不杀又是一只狡猾的豺狼,最好的办法,便是把这只豺狼变成一只猎犬?不是吗?」李靖笑道。
「有可能吗?」周亚夫则是皱了皱眉,显得不太相信「据说吕布这人反覆无常...」
「不必多言,」李世民举起了手「我会离开晋阳,就表示我相信他,就如李卫公所言,你不去相信他,他又怎麽会效忠於你呢?」
众人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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