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弱的几乎让人感觉不到,但起码,她知道,他还在挣扎着,还不曾放弃他自己
樊黎的伤势已经刻不容缓,必须马上医治。现在她必须好好想想,要如何,才能在最短的时间能与那个男人达成共识,让他伸以援手救人
魔宫大殿之内。
“你说什么”
恢宏霸气的宝石座上,一身殷红似火的妖孽男子一把推开跪趴着在他腿边为他斟酒的美艳女子,带着蛊惑魔力的赤色眸子里有着转瞬间不言而喻的惊喜:“那丫头片子真来了”
“回魔皇陛下,与那女子同行的还有一名银发的白衣男子。那名来历不明的男子肩上,还扛着一个已经负伤昏迷的人。”
想起自己莫名枉死的同伴与自己所受的那份屈辱,男子猛的对着那高高在上的狂野男子叩头:“魔皇陛下,我们不过是例行质问他们来历而已,没想到对方狂傲的不可一世,出手就伤人性命陛下,你可要为我们主持公道啊”
“能让你活着来见本皇,对方已经很厚爱你了。”
懒懒摆手遣开依然跪趴在身边的妖媚女子,炎魁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大红外裳,起身逐步自那高处沿阶而下,看着匍匐在低处的镇守士兵,诱人的薄唇微微扬起,一双赤色的眸子里,笑意未达分毫,满满的,是令人心惊的冰寒:“既然这般不甘受辱,为何自己不拼命一搏被侵犯者吓得弃甲而逃的无用之卒,我魔界可不需要。”
“魔皇陛下误会了,实在是敌手太过强大,所以卑职才”感受到周身那越来越沉重的气氛,守门男子惨白着一张脸,猛的叩头求饶:“卑职该死,请魔皇陛下再给卑职一次机会”
“你已充分的体现了活着来见本皇的价值,现在,可以走了。”冷眼对上那双夹杂着错愕与不可置信的眸子,炎魁微眯双眸,整个人变得犹如地狱的魔鬼一般,骇人不已:“怎么,难道想本皇找人相送吗”
“不不不,卑职这就走”匆匆叩了两个头,男子面上满是劫后余生的喜悦:“谢谢魔皇陛下不杀之恩”
炎魁一言不发的看着那步伐匆忙,向着大殿入口疾步行走的渺小背影,邪魅俊美的脸上似笑非笑,那赤艳如血的眸子定格在殿门处,有着一丝让人无法读阅的神秘。
“啊”
殿门处惨叫突起,方才还好端端的人,在踏出殿门口的那一瞬间,身间燃起了一簇妖冶异常的火焰,那股火焰越烧越旺,却丝毫不起烟尘,仿佛只是幻象。但是男子那痛苦的嚎叫却是那般真实,而且越来越凄厉
“陛陛下”
男子滚倒在地,看着那一身红裳如血的男子,五官被痛楚所扭曲,依旧恋生的求饶:“卑职知错了,陛下饶了我吧啊”
“我魔界,不需要废物”
男子衣袖一挥,一阵狠戾的劲气扫过,方才还在殿门前痛苦嚎叫的男子瞬间便失了踪迹。炎魁大步走至殿门处,回首扫了眼殿内仍旧呆立着的众人,狂妄不羁的话语中染上隐隐雀跃之意:“备盛宴,本皇要招待贵客”
红裳妖艳的男子快如旋风一般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只留下了若干大眼瞪小眼的长老面面相觑。众人看着那快若疾风远去的红色背影,想着男子因一名陌生女子来访而情绪暴走,一时间,心中都有着相同的想法浮现。
魔界,恐怕要变天了
碧色的河岸前,女子坐在陷入昏迷男子的身旁,微垂着双眸,似乎在想着些什么。已经换去那一身染血的洁白长衫,寂月斜靠在不远处的树干上,炫目的银色发丝纠缠着身间那玄色长衫随着微风摇摆,一双冰冷的银色眸子直视着河对面,有着隐约的不耐浮现。
“月”
“来了。”
寂月话音刚落,美景如画的河对岸突然当空裂开一道黑缝,四名身着暗红色长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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