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剑利索的一个起跃跳远,千汐扭头看向一旁那不知何时惨白了整张脸的两人,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心惊肉跳:“你们还好吧”
如果她在耽搁上那么一会儿,会不会,就再也见不到这一艳一素,风华卓越却性格极其极端化的两人了
“你来干什么”
从那瞬间心脏停摆的恐惧感中恢复神智,炎魁看着那浑身染血却满脸坚持的人儿,心中又气又急,焦火越烧越旺:“哪儿来的赶紧给我回哪儿去,听到没有”
这臭丫头,自己煞费苦心让她置身事外,她倒好,竟往风浪口上钻。要是他现在有闲工夫,他一定敲昏了她直接丢下崖去
省得他成天为了她的安危吊着一颗心,跟个娘们儿一样多愁善感
急怒攻心的炎魁哪里知道,满脑子暴力想法的他,此时眼中更多的,却是有着掩不住的疼惜
低低的叹了口气,千汐下意识的瞥了眼一旁已从惨白之中回复阴沉却漠然无语的寂月,摇了摇头,略带无奈的笑意里夹杂着一丝牢不可破的坚持:“不可能。”
看着两人身间那浸染了一次又一次血渍的衣袍,千汐心中像是挨了一记闷拳一般,闷生的让她心头发堵。尤其是看到寂月那浑身开满血色花朵的白色长裳时,一颗心更是揪的发紧。
扫了眼那浑身染血,风尘仆仆的女子,寂月向来冰冷的话语里竟是染上了一丝淡不可闻的轻叹:“记住我的话。”
千汐心头一跳,临别时男子的话再次清晰的回响在了耳边。
不要受伤
心中反复嚼咽着这寥寥数字的话语,千汐心中暖洋一片,浅笑着朝寂月与一脸迷惘的炎魁点了点头:“大家彼此彼此。”
被三人无视在一旁,樊麟不怒反笑,优雅抬手负于后背,口气温和的让人根本感觉不到本分杀气:“好一幅浓情于心的画面,真是叫人好生羡慕。”
带笑的目光转向那浑身染血却依旧美得让人心惊的女子,樊麟眼角微挑,简简单单一个动作,却足以邪魅的慑人心魂:“这冥幽剑在你手中,只怕顶多只能发挥出一成的力量吧”
千汐心中一惊,下意识的几乎就要以为他就是当时在墓室之中戏耍于她的那个神秘人。只不过这丝假象仅仅只维持了一瞬间,便被她彻底在心底否决了。
那个神秘人虽然戏耍了她,却视乎用了一种神秘的力量帮她治好了眼睛。不仅如此,醒来之后,不仅冥幽剑再未曾闹腾过,自己身体里那份巫力似乎越发变的醇厚了。
眼前这个人的如玉温和不过是假面罢了,从刚才他出招之时她便看清,这人对待于自己敌对立场的人,绝对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如若当日戏耍于她的人是他,恐怕现在站在这里的自己,就只能是亡魂了。
“隔了几代的血脉,但还是神似呢。”脑海深处那绝艳倾城的容颜蓦地冲出束缚,樊麟淡笑着动念压下那瞬间不快的记忆,语气,依旧温和:“即便神似,也留你不得。”
“我可不是你的宠物,任你想怎样便怎样。”抽出腰间长剑,千汐眸间一凛,肃杀之气在周身急速铺散开来:“如果你真有本事,尽管放手来拿。”
“既然如此。”对上那双杀气满满的如墨眸子,樊麟微微勾唇,语气浅淡的犹如玩笑一般轻松:“本君就不客气了。”
炎魁与寂月皆是心下一惊,便下意识的急速朝那一抹纤细的身子掠了过去。一左一右并立于女子身侧,俊颜之中有着言语所无法描绘的冷峻与严肃。
他们眼前,怎能容忍看到她再次受伤就算拼尽全身最后一丝气力,他们也要护得她周全
看着那小心将女子保护在掌控范围内的两人,樊麟唇边从容的笑意不改,眸底却是有着一丝翻滚的阴郁。修长的右手微抬于上,他瞟了眼手中那华光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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