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个好觉,人生的大起大落真是太刺激了,我自己安慰着自己,心情大好。
打开于兰房门走入,她趴在电脑前睡觉,好象还有口水流出,电脑桌上是一大堆打印出来的数据,我看着似懂非懂,但我知道这些数据的含金量。
“你来了。”于兰醒来抬头看着我。
“来了。”我笑着。
于兰整理着桌上的纸:“对药性的掌握我已有了大概,有些数据只有在人身上才能得到,你跟我去h省吧,那儿得这种病的人多。”
“我能不能不去。”想起这病我就害怕。
“你就放心我一个人去?”于兰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那我陪你去。”想起了我的目标我下定决心勉强地答应着:“这药真能治那爱死病?”
“确切地说只能对爱死病潜伏期时有效,如果发作就没救了,我认为是这样。”于兰说道。
“为什么,加大药量不就行了。”我有些自以为是。
“你以为吃糖啊,这药具有破坏人体免疫系统的作用,要不要给你用一点?”于兰玩弄着一支试管,里面的白色粉末应该是从野人参中提炼出的那种物质吧。
“你自己吃吧。”我嘻皮笑脸道:“免疫系统破坏了怎么还能治爱死病?”
“当然可以,事物都有两面性,通过它来刺激人体的免疫系统,趁爱死病毒没有发作来杀死爱死病毒,所以只对潜伏期有效。”于兰缓缓说着。
“那不是以毒攻毒吗?”
“是,但不全是。”于兰神秘兮兮道。
“怎么说呢?”我虽然不大懂,但还是很好奇。
“说了你也不懂,我不想浪费口水。”于兰老毛病又犯了。
“是啊,我口水也很多,不过我喜欢浪费。”说完抱过于兰强吻起来。
“讨厌!”于兰推开我拿了张纸吐出一大口口水来。
“啧啧,真是浪费。”我大笑。
“哼!”于兰气嘟嘟地朝我看了一眼朝卫生间走去。
苏洋花钱买下的药厂经过整顿后顺利开张,刘天担任了这个厂的厂长,为了表示我的肚量,我特意送去了一个大花圈,不,是一个大花篮,我怎么老是把花篮说成花圈呢?
刘天没事干竟多次来找于兰想让她担任药厂的技术顾问,都被我挡了驾,我怎么可以让于兰当他们的技术顾问呢?他走他的光明道,我跟于兰走我们的独木桥。
h省之行我们是势在必行的,那儿有很多爱死病病人,很可怜的,他们需要我的爱心,我也需要他们,实践出真知,只有通过他们,才能验证于兰所提炼的东西对爱死病有到底有没有效。
带着于兰到妻学校找妻打商量,毕竟要出远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妻对我的做法很不理解,她狐疑地看着于兰的样子显然很怀疑我们的关系,怕我们私奔似的。
她怎么可以这样呢?我义正辞严地对妻说道:“这个计划我已经策划很久了,这是我的梦想,我的理想,你不要想歪了。”
妻眼睛有点红:“你的理想?你的梦想?我怎么从来不知道?”
我搂过她,笑道:“你太忙了,有些东西我也不好说,你知道我是个很要面子的人,万一失败我总要有个回转的余地吧。”
“嫂子放心,人我带走,也会带回来的。”于兰不失时机地劝妻。
“女儿交给你了,我们对女儿的关心太不够。”想起女儿天真浪漫的笑容,这段时间对她的关心实在是没够啊。
“那你们去好了,”妻犹豫了一下:“早点回来。”
“那谢谢嫂子了,把老公让给我。”于兰半开玩笑地说着。
“你放心好了,只要成功,你就是建个一百个希望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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