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混蛋,关门啦。”
我放开妻,我怎么会忘了关门呢,这家中还有两个保姆的,我还没有开放到这种程度。
亨尽了妻子的温柔,这是我的结发之妻,在法律上我已经跟她解除了关系,可是我还是一如既往地爱着她,她也爱着我,结婚离婚,原来真的只是一张纸,重要地还是我们的心,只要心连在一起,我们就是世上最幸福地人,只是和我的心连一起的女人,好象比别人多了点。搂着妻温润的身体,心中突然一阵空虚,我觉得很奇怪,我确信我还是爱着妻的,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一定是另外的事情,是朝霞吗?我们相爱,却不能朝夕相处。于兰?是很久没见到她了。金钱美色,我好象都不缺,我缺的是什么呢?
想了半晌,终于得出了答案,我最喜欢的竟是操控别人的命运,包括身边人的命运。对自己的这种对权力的欲望我觉得有些可怕,我这样做,对妻,对朝霞还会有爱意吗即使有,这种爱也已经变味了,我马上终止了这种念头,这种想法,应该不是一个正常人所有的,我不能这样,我应该操控一个国家的命运的,这才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对爱德华和鬼冢正义的资助,是我人生的第一步,但其中的缺失,我是明白的,我们之间只是互相利用,对爱德华而言,最终能操控爱德华的,绝对不是我,应该是爱德华老家的那些人,而鬼冢正义,不知道他能掀起多少风浪。
“你在想什么?”妻注视着我。
“想你,想我们的以前,我们的现在,我们的未来。”妻听了我这么浪漫的话,一定很开心的。
妻果然被我哄得很开心,这是我预料中的,反正国内横竖无事,我应该让于兰和于志成回来了。我需要他们,我不关要防着美国人,防着自己的祖国,还要防着我地好朋友爱德华。
日子过得还算平静,关于歌星李安琪被殴的事也慢慢地没有媒体提起,在联合国际的影响下,已是风平浪静。人果然都是有把柄的。刘天派人到韩国花高价买了一个录影带,送到了李安琪那,李安琪就不吱声了,事情不了了之。这让我想起前几年被捕入狱的一个奇人来,那家伙没什么文化。至少媒体是这么评价的,可是他很有耐性,只是拿着一个摄像机躲在某些领导家的门口,拍给领导送礼地人,凭这个他竟然控制了大半个市政府。真是厉害。而我对付李安琪却要花这么多钱派人到韩国去,成本太大了。但由这件事中我知道了掌握一些名人的隐私是很有好处的,虽然不道德。但掌握的往往也是别人不道德的事,只要不暴露在阳光下,不道德地事才能用来威胁人,真是好玩,我相信爱德华那儿关于这方面的资料会更多,他毕竟拥有和美国人差不多的监听技术,秘密监控着很多卫星而不为人知,什么时候我一定要到他那儿搞一些来。这世上有很多人有偷窥的欲望,我自是不能例外的,一旦这种东西从心灵深处被释放,就很难控制。
文市长再没有找过我,联合国际地事还是刘天在主持着。我在等于兰回来,我做的事。只有于兰会认同,会支持,她有时候有些疯狂,文静的外表下是疯狂,骨子很象现在地我。
在办公室里悠闲地喂着女儿送我的金鱼,昨天又有一条被我喂死了,看着那撑得胀胀的肚子,一定是被撑死的,这不能怪我,谁让它贪吃呢?
“院长。”金笛站在了办公室门口,手上提着一个塑料盒。
“买来了?”我问。
“买来了。”金笛走到鱼缸前,小心地把一只金鱼倒入。1--k-小-说-网
“好象大了点。”我仔细看着,这只金鱼虽然和昨天死掉的那只长得一模一样,但总觉得大了一点。
“是大了一点,鱼儿总要长大的。”金笛笑着。
“倒也是,你长大了吗?”我笑看着她。
“没有,还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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