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几个好好疼你~”
一阵不检点的放肆笑声。
老k漫不经心笑着,余光瞥向那女子,果然是个标志的女人。不过,老k的目光在反光镜里和她对视的时候,心头莫名地一阵心悸。
真是奇了怪了,这张脸好像有点古怪,怎么个奇怪法,他一时间说不出来。
此外,为何会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他以前在哪里见过这个女人?
心头虽然有淡淡的疑惑,不过他也不在意,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能把他们五个荷枪实弹的男人怎么样?
“老k,过了前面那个收费站,咋们就真正自由喽!”
车轱辘压过泥泞的马路,如利剑冲过收费站。午后阳光照耀在郊区绿油油的大地上,新鲜的春意顺着车轮压过的野草蔓延而上。
车里几人欢呼雀跃,兴奋地大吼大叫。
老k眸子里闪过笑意,看向窗外路边开放的俏丽野花,马路边急速流淌的溪流,脑中电光突然一亮,后背突然浮起阵阵凉意。
对了,这女人的古怪之处,他终于想起来了!
一个银行行长的女儿,脸上居然没化妆!她哭的时候,也没有花妆的痕迹!这怎么可能是富裕行长的女儿?!
他把枪而起,几乎是同一时间,车胎猛地炸开,伴随着车窗玻璃碎裂的响声。
老k一回头,后座的三个劫匪刚想起身,身子居然麻痹毫无知觉。而那女子如鱼儿似灵活从窗户跳出,手里拿着抢过来的枪只,挑衅的看向老k。
“麻醉剂是个好东西,在不经意间往人身上一扎,短时间内别想恢复知觉。”慕南笑笑,将手里的小针随意一扔,当年她落水之前,也是因为这一针麻醉剂。
林轻羽当年海上的伤害,教会她仇恨c教会她做人c也教会她用这麻醉剂。
老k眼底划过冷厉之色,余光瞥向周围,所幸没有埋伏。
他冷脸,沉着指挥另一个人换车胎,自己则打开车门,手握冷枪与慕南对峙。
“你是警察派来的卧底?”
慕南笑眯眯地摇头,似笑非笑:“我是猴子派来的救兵。”
老k额头掉下一串黑线:“我没空和你开玩笑,今天要么让路,要么同归于尽。”
阳光温暖,光线明朗之下他才真正看清眼前女子的容貌。她有一种集英气和瑰丽的美,修长玉立落在那里,偏偏眉眼过于锋利沉静,十公斤重的枪像是玩具似被她随意握在手里,动作标准极了。
好像,在哪里见过她。
慕南揉揉通红的鼻梁,瓮声瓮气说:“投降吧,你们两个打我一个,对你们不公平。”
语气轻轻,却无人敢质疑她话语的重量。
慕南在车上被三个浑身汗臭的男人包围着,心里早就充满怨气。还得一路装弱装哭,眼泪这玩意儿真没法说掉就掉,她只得通过往年的悲惨回忆来引发悲伤。
哭着哭着,居然就真的伤心欲泣。
她发现,自己是真的离不开顾煜泽了。
尼玛顾煜泽八年后一出现,她坚固的心墙就巴拉巴拉碎成了渣渣,无论说多少次放下,她其实都没办法放下。
老k没说话,手里的枪突然就开火,慕南眼疾手快往地上一滚,尝了一口春日泥土的芬芳后,啪地一枪打穿了老k的手腕。
“啪”
枪落地。
剩下的另一个想来帮忙,慕南又是灵活的一翻滚,啪地打掉他的枪。在冲过去一抡,在老k捡起地上枪子之前,将所有枪甩到不远处翻滚的河水里面。
呸地一口吐掉嘴里芬芳的春泥,慕南露出善意的笑容:“投降吧,我还得靠你们延长假期,麻烦配合点。”
老k和同伙对视一眼,忽的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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