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昌一见此人,便知来者不善,但对方眼神精光内敛,杀气、霸气凌厉无匹,显然修为极高,于是不敢轻举妄动,厉目扬声问道:
“阁下是谁?前来本派究竟有何贵干?”
那人不语,瞄了瞄地上遗下的一滩鲜血,咀角泛起一丝诡异的邪笑,似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秦昌几乎已能肯定眼前人就是差点夺去凌真性命之人,但苦无凭据,只得再问道:
“阁下如此突然到临,不知是否与我三师弟之伤有关?”
中年汉子仍是一脸冷漠,缓缓扫视殿中每一个人,并无答话之意。
对方态度傲慢,目中无人,秦昌再也按捺不住,怒喝道:
“阁下擅闯本派,若再不道明来意,休怪在下无礼。”
秦昌正要出手逐客之际,那中年汉子终于有所行动。
他定定的看着我忧子,眼中闪过了一丝奇异的神色,似与我忧子早已认识。
反看我忧子,自从中年汉子出现后,他便一直呆立着,毫无反应。
秦昌细心留意下,更觉他似是十分激动,浑身在轻微颤抖。
他,彷佛与中年汉子早已认识,甚至不相信竟然会在此时此地再遇。
终于,中年汉子开口说话了。他的第一句说话,却是对着我忧子而说:
“故人相见,怎么连招呼也不打一个?莫非你早已忘了我?”
中年汉子的声音十分沙哑,好象已很久没开口说话似的。听他的语气,果然与我忧子早已相识,他这次莫非是冲着我忧子而来?
秦昌见此情形,不由一愣,便欲向我忧子追问事情原委:
“大师兄,你……你认识这人的吗?”
我忧子微微领首点头。
然后,他缓缓吐出了一句说话。
一个叫在场所有人尽皆震骇万分的答案。
“他……他是我,亦呈你们的……”
“大!”
“师!”
“兄!”
甚么?是我忧子和秦昌等人的大师兄?那即是昆仑仙派的大弟子?昆仑仙派的大弟子不是我忧子吗?怎么会是眼前这个古里古怪的中年汉子?
秦昌本欲实时追问原因,但中年汉子一听我忧子此语,情绪竟忽然变得激动无比,赤红的双目环睁,厉声喝道:
“混账!”
“我与昆仑仙派早已恩断义绝,谁再敢说我是昆仑仙派的弟子,我就--”
“杀了他!”
中年汉子这一怒喝,竟带着雄浑异常的内劲,震得殿顶砂石纷纷落下,而一般没有武功底子的道人,更被震得耳膜剧痛,咀角溢血。
即使强如我忧子和秦昌,也要运功方能抗衡这鼓无匹震力。
“大……师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秦昌满脑疑惑,不由连声追问。
我忧子未有机会回答,中年汉子又再道:
“你们给我好好的记着我的名字,因为,我将会是为昆仑仙派带来无数噩梦的人。”
“我的名字,叫--”
“成仇!”
啊!成仇?
他,竟然用“仇”字作为他的名,难道他真的是背负着一段血海深仇而来?
我忧子骤闻成仇道出名字,心头陡地一震,口中喃喃地道:
“仇……?大……你还未能忘记当年……那件事?”
我忧子此语一出,成仇面色瞿地一沉,杀气暴升,但仍强自抑压着,道:
“哼!忘记?此仇不共戴天,我怎能忘记!”
“你们给我好好听着,我今次回来,就是要找天玄子那老匹夫报当年之仇。你给我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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