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有一个铁笼子,笼子旁边站着一个瘦不拉几的青衣男人拿着细细的棍子在那里竞拍,看台下站着形形色色的人在下面吼价。
对象是笼子里那个貌美的少女。
青衣男人在手里拍拍棍子眯着狡诈贪婪的眼睛大声道,“胡爷出二百两银子,还有没有比二百两更高的”
底下的人互相看了看,有人道,“雏儿买回去还不好调教呢,就是图个新鲜。爷我不如去春香楼找月香姑娘来得销魂”
话音一落,下面的人一阵哄堂大笑,有点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意味儿。青衣男子符合着笑,大声宣布道,“既然没有比二百两更高的,下面我宣布,此轮竞价胡爷拔筹”又转向那个一脸淫邪笑意的中年白面男子貌似恭敬的说道,“胡爷,你请。”
早已经有两男子打开笼子提起奄奄一息的少女送了过来,那被称为胡爷的中年男子迫不及待的过去接手过来,在众人的唏嘘声中火急火燎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这时,先前的笼子已经被撤下,而笼子旁边原来的帷布缓缓又向右移动了一些露出另外一个相较于狭小奇怪很多的笼子。此笼子非平常所见的反正而是就像一人形曲起,还是那种很诱惑的弧度,在一看笼中的人时,下面一片倒吸气声。
那是一个光溜溜的少年,身上什么都没穿,巴掌大的小脸绝对让人雌雄莫辩的好看,可能被喂了药,那麋鹿般的大眼睛此刻闪烁着层层雾霭,那青涩的媚态,端的一个勾人心魄。
吸口水的声音相当的明显,有女人也有男人。
虽然这不是一个男风盛行的时代,可这癖好并非没有,只不过大家不会搬上台面而已。眼下,这是连皇帝老子都管不了的地下黑市,又恰逢每个月一次最隆重的人肉买卖,就更是肆无忌惮了。要知道,这人堆里,周围楼上的雅间里说不准有多少吃皇粮的人在这里面呢。
台上主事的青衫男子眼光扫过下面目不转睛盯着铁笼少年的人群,嘴角微微扬起,气定神闲的开价,“此品开价五百两”真是狮子大张口,五百两够一般人家几辈子都花不完。
场子里片刻静默,陡然,一男音吼道,“六百两”
“六百五十两”有面罩纱帽的贵妇人让旁边的心腹吼价。
“八百两”有人看看笼子里显然被喂了春药此刻浑身都泛着诱人粉红的少年咬咬牙开口。
“妈的一千两”在青衫男人一掐那少年,少年惑人的声音出口后,又一人吼价。
“五千两”似乎压抑着火气的冷冽男音想起,场子里空前静默下来。
都是出来混的,一看站出来的人绝大多数人都自动静音了。毕竟,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有点脑子有点见识的人都不会把自己的小命白白送掉。
何况五千两可不是少数目啊,有人想,他杀一辈子人还得不到这么多银子呢。最恐怖的是,这个人什么时候来的刚刚只感觉一阵风吹过
成交。
抱过少年的男人虽然什么都没说就让在场的人噤若寒蝉,可那张脸并非生得恐怖吓人,相反,那是一个身形挺拔无比清傲英俊的年轻男人,只是那抿起的好看薄唇说明这人也足够的无情可怕。
也奇怪,那少年在他怀里并没有挣扎,那麋鹿般亮晶晶的大眼睛直直的看着他,还往他怀里蹭了蹭。
男人袍子一挥包裹住那全身光光的少年,目光扫视全场,吓得那些人下意识以为他要挖掉自己的眼珠。
“狱我”少年脸色越加的红媚,艰难的开口要说什么。
“你闭嘴”年轻男人低吼,而后狠狠一口咬在少年粉嫩的水唇上,瞬间见血。
让人意外的事那男人并没有离开,直接抱着少年上了楼,走之前还深深的看了全场的人一眼。也有人想,自然不好走太远,毕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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