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和我说话。”秃鹰有些不屑。
那人讥笑道,“我就是秃鹰。”
这话一出,又是一个惊雷打在下面那些人的心上。原来,这个秃鹰不是秃鹰
可是老天,这世上居然有敢打着公子的招牌私下行事的人,那胆子,绝对比雄心豹子胆还要大
慕容流苏扁扁唇,眨眨眼,觉得又有些困乏了。
她无意识的娇憨之态完全落入轿子里那人的眼里,淡淡的微光中,那人微微勾起唇角,那刹那的美若有人看见,必定唏嘘人间再也无此颜色
慕容流苏自己不知道,虽然她一直都没把注意力从那轿子上撤离,可毕竟她算是在明,别人在暗。
那假秃鹰和真秃鹰过了十几招,没分出个胜负。慕容流苏觉得无聊,朝轿子方向举了举自己被冰蚕丝捆绑住的两只手,“可以帮忙先把这玩意儿解开么。”
这一动作,又流出血来,可慕容流苏却在笑。
轿子里的人在想,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冰蚕丝那样的东西刺破皮肤那是就算堂堂八尺男儿也熬不住的冷和痛啊。还是痛到骨髓那种。他小时候见过一次被冰蚕丝折磨的男人,那男人受不了自己疯狂撞死在柱子上的一幕他如今都记得清晰。
可,这个女人完全在她脸上找不出来哪怕一点点的痛苦。
突然有些邪恶的想,这样的女人留在身边或许真的有些乐趣的
“我解不了。”轿子里的人说,并没有因为解不开而有任何不好意思的样子。
慕容流苏嗤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他说。
“想笑而已。”慕容流苏轻飘飘的说道。
“你过来。”
慕容流苏又笑了,故意带了些讥诮的开口,“你没看见我被绑得跟一只粽子没两样么,你认为我有本事过来”
“你自然可以过来。”那人声音明显带笑,可笑得让人意味不明,猜不透。
慕容流苏眼神一冷,“过来让你解开一具尸体的冰蚕丝,你有兴趣,我没兴趣。”她不是一般人那样被束缚住了就动不了了,可即便是她强行过去,身体也会被冰蚕丝勒断。
那人笑得越发有趣开心的样子,陡然间,自轿中飞出一条黑色锦缎沙幔,上面绣着大多大多的鲜红莲花。
那黑锻把慕容流苏轻轻一裹一带,慕容流苏就被带到了轿子前。
莲香
仿佛能闻到那沙曼上花开红莲的清冽却又魅惑的花香。慕容流苏身体上的血染了一点在其中一朵红莲上,看上去更是鲜艳无比。
那些一直想走又不敢走,想动又不敢动的看客皆是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心里猜想着这女子莫非和公子认识
倘若认识,先前自己那样对待这女人那
一些人,心瞬间坠入了谷底。
再抬头时,就看见那轿帘被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掀开了一些,隐约可以看见一点宽大黑色云袖上边绣着的暗花。
几乎是本能的,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只微微伸出来了的手。
他们打死也不相信,活了大半辈子,居然会被一只手吸引
有人在想,那定然是娘们的手,不然不会这般好看
可,娘们的手大多娇小秀气,此人的手却不是。
所以,结论是,这人的手是比娘们的手都好看千倍万倍的手
慕容流苏并没有看见,因为她落下时是背对着轿门的。她现在也不能妄动。尽管她知道捆绑自己冰蚕丝的结打在背后,若是要解开自然要背对着别人才行。可,她不会天真的以为就不会有危险
把自己完全没办法防范的后背露给一个连她都觉得十分危险的人,这不是明智之举。可眼下,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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