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发热的身体。以弱敌强、以五千兵马要在辽西站住脚,太难了!主动前出河东邀战,争取以一个漂亮的胜仗来奠定武毅新军在辽西的地位,令俄军不得不在大凌河东止步!这也许就是武毅新军地唯一生路。
“报告总统官,标下有一个想法。”吴佩孚有力地声音在李焘背后响起。
李焘身形不动,背着众参谋道:“请讲!”他有些贪恋窗口处的凉风了,就如同他贪恋东北丰饶的资源一般。
“是!”吴佩孚还是并了一下脚后跟,向李焘的背影道:“如俄军三路进攻我河东据点,我军可采用分兵三路,一路坚守据点,一路层层阻击,主力选择最弱之一路敌军,埋伏间道、力争歼灭!然后挥师横扫,可获大捷!”
“嗯!”李焘还是享受着凉风的洗礼没有转身,这样能够使他的大脑更加的冷静,思维也更加的清晰。料敌机先才能占住先机,才有可能以弱胜强!要料敌机先,就要有冷静地头脑、足够地翔实资料、丰富地军学知识和对敌手的了解。“安屯一路可以不管,最多配置一连骑兵警戒即可!吴佩孚,你要根据辽东敌军地兵力现状,估计他们可能出兵进攻的数量,我军需要的是争取全歼来犯之敌!你的预想,可以作为甲号战役预案加以充实、发展。”
实际上此刻的李焘已经有了一个腹案。现在不过在引导和培养手下地参谋军官和学员们而已。在他眼里,这些人必须要加以培养才能大用。
火车拉响
带着制动的“轧轧”金属摩擦声驶进山海关车站。
直隶淮军左翼后路统领记名提督郑才盛带着一众官员、亲卫和地方名流早已等候多时了。
沉重的车厢们被铁路职员推开,一个个的蓝色的身影矫健地跳下火车,在口令声和哨子声的指挥下在站台上快速集合起来。
五十七岁的郑才盛眼看着一排排蓝衣官兵在偶尔发出的金属碰撞声中列队整齐,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凉气,惊道:“这是啥队伍?!”
他见识过租界里那些趾高气扬地洋鬼子军队,可眼前的队伍一下子就把他对洋军的那种“羡慕”抹杀个干净。方形的背囊、蓝色的军服、神气的大沿军帽、整齐的武装带上挂着洋铁皮水壶、牛皮子弹盒以及几个不知名的、有着木柄的东西。瓦蓝瓦蓝的钢枪、寒光闪闪地刺刀。还有在整个下车、列队过程中那种诡异一般的安静,无不透露出一种摄人的气势。
人群中,不知道是哪个眼尖的人突然发出恍然大悟的惊叫:“武毅新军!看,看那旗帜!”顿时,人群兴奋地发出“嗡嗡”的议论声,而郑才盛这位统领大人却心情复杂地抱怨着:咋跟前些日子去锦州的武毅新军不一样呢!?
惊叹声、赞誉声和评头论足地议论声中,李焘走到红珊瑚顶子地郑才盛面前,脚跟一并,立正行礼道:“标下正定总兵、武毅新军总统官李参见郑军门!”
“李镇台威名远扬,今日得见。果然是年轻英武,不愧为少年英雄呐!”郑才盛亲热地跨前一步拉住李焘的手道:“镇台麾下真可谓精锐之师,武毅新军一去东北,盛京奉天可保无忧啊!”
“军门谬赞了,标下此次出兵关外,山海关乃周转枢纽之地,还望军门大人多多照应。今日劳动军门和诸位大人、父老乡亲久侯。李心中实在惭愧得紧。只是俄军猖狂。奉天危在旦夕,标下和武毅新军不能在此久留,等火车加煤上水之后就需出发。”
李焘“啪”地一声向周围的官员士绅们又行了一个军礼。
郑才盛没料到李焘竟然没有停留的意思,颇有些乱了方寸地道:“那、那,怎生这么着急?恩相和聂大帅几次电告郑某,要山海关好生协助武毅新军做好周转、供应。李镇台,不如抽空去看看武毅新军的中转大营?”
“军门大力襄助武毅新军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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