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队伍中其他马匹,造成全部人马都沿着山道进山地假象。其余七十余名忠义军、武毅新军则摸黑冒雪爬上两侧高地,还细心地用树枝扫掉雪地上地脚印痕迹。
随着天色地逐渐明亮,雪渐渐地停了,清晨的空气却是格外地寒冷。新军、义军一切准备就绪,南营子的俄军也在得到析木城骑兵的支援后,进山“剿匪”了。
七名俄军骑兵在山口处梭巡不进,用望远镜观察了一番两边山崖后,一名骑兵拨转马头回跑,三名骑兵也开始试探着向山道内前进。显然,一百多匹马留下的痕迹引起了老毛子侦察队的注意,而险峻的地形又让他们不敢贸然深入。
伏击阵地上,战士们的牙关“格格”地响成一片,那不是气、不是恨,而是冷!
“弟兄们,别闲着!”秦铁锤边弯腰躬身巡视阵地,边压低了声音提醒道:“搓搓脚,暖暖枪机,射击命令一下,你手中的枪就得打响!”
他身后的王和达则提了几个瓦罐子,拔了罐口的布塞子,不住地递给兄弟们道:“喝一口,暖暖心窝子。哎,别喝醉了啊!”
伏击线最西端,也是最接近俄军进攻方向的阵地上,丁一和龙飞相距两三米趴在雪窝中。白色的披风让他们的身子完全融合在白茫茫的山林里,只有口鼻中还不时冒出被刻意压制的、淡淡的热气。
三名俄军骑兵仔细地观察了一阵,从两人侧下方不过二十来米处经过,放心地继续前进。
“木头,嘘……”丁一忍不住低声招呼了一下龙飞,见他缓慢地侧头看向自己后。又把声音压低更低地道:“咱们今天可要比比,看谁打得多,嗯,赌酒,一个老毛子一瓦罐高粱烧酒。”
龙飞斜了一眼丁一,“嗯”了一声后又缓慢地转头,继续观察敌情。
丁一暗骂:真是木头,随便咋整都闷不出个响屁来!
看一动不动地龙飞。不甘心地又道:“哎,你的枪
龙飞没回话,只是将捂在胸前衣服内的枪身挪了挪,因为心窝子已经凉得麻木了。枪,在以前的猎人龙飞眼里就是全部生活,就是所有的猎物。如今,在武毅新军战士龙飞的眼里,就是兄弟,就是生命。
“妈的,真冷。”丁一又在抱怨了。
龙飞看着远处渐渐接近的俄军步、骑兵大队。还是没回话。不过,不说话并不表示他嘴笨,他知道丁一地老家在温暖的云南,如今却大老远地跑到东北的冰天雪地中打老毛子,就凭这,龙飞也是打心眼儿里感激丁一、尊敬丁一。只是,长期单身在山里打猎的龙飞生就了极端冷静的性格。面对猎物时。不绝对不会分心、说话、动弹。因为,他要保证枪一响,猎物就得倒地!
随着三名侦察骑兵的回报,大约七十名俄军骑兵动了,在马蹄践踏雪地的“沙沙”声中鱼贯进入山道。而五十多名俄军步兵则尽量地散开来,形成五个小队,两个跟随骑兵前进,另外三个小队则组织了一条排枪阵线。枪口左右分列瞄向两边的山头。
丁一兴奋地开始全身颤抖。那是不由自主的颤抖。牙关在格格作响,肌肉在剧烈痉挛。悄悄伸出的步枪在手中微微晃悠着。他使劲地吸了一口冰凉地空气,然后紧紧地憋着口鼻,等身体的颤抖减缓了以后,才用左手捂住嘴吐出废气。
“啪!”一声清脆的枪声打破了山道的宁静,在俄军骑兵队尾,一名骑兵快速地跌落马下,从头部喷出的鲜血飞溅在雪地上,红与白,在此刻显得如此的触目惊心!
“啪啪”的枪声同时响起,在山谷地回音作用下,竟然有了千军万马地气势。陡然遭遇打击的俄军骑兵被撂翻三十来个,余下的则立即翻身下马,一边吆喝着战马一边按压马背,将战马喝倒在雪地上后,以战马的身体为掩蔽,架枪还击。山道口子上的俄军步兵也呼啦一下散开来,跟随骑兵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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