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生意。不过在谈判未成之前,这些火炮就算运到上海也不能北上,这是克虏伯方面唯一要求地条件。恩相,士骧有……”
李鸿章眯缝着眼睛看了看杨士骧,微笑着摆摆手道:“老夫知道,莲府是担心焘儿势大而不能制吧?无妨!为大清国计,有武毅新军为关外屏障,就算化三千万两白银也值得!三国干涉还辽,大清三千万两只得一个辽东,如今三千万两花在辽西身上,可匡复整个东北!孰轻孰重,毋庸再议吧?!”
杨士骧频频点头,等李鸿章说完了,才笑道:“士骧并非那种不晓事之人,实在是为这三百万两白银地出处苦恼。恩相,轮船局和开煤铁的股子不可轻动呐!”
张佩纶哼声道:“莲府兄,没有投入哪来的利益回报?当初恩相创业之初何其艰难,看今日如何?李军门当前正是恩相旧日之情势,辽西布方略大纲佩纶略略看过,以为绝对可行,来日收益必然百倍于今日之投入。不瞒莲府兄,佩纶也打算砸锅卖铁在辽西开发银行入一些股子呢。”
李鸿章咳嗽一声,见张佩纶和杨士骧都不说话了,才道:“焘儿胆略见识尤胜老夫当年,难得的是军政兼通、办理洋务也是颇有章法。否认《奉天交地暂且章程》,派巡警队驻扎盛京各地,与俄人虚与委蛇暗中扶持忠义军,与日人私结友好挑动日俄矛盾却将你、我的干系担了个干净……桩桩事儿都办得漂漂亮亮!如此,老夫还有何不放心?唉,天年将近决不可违,幸得有此子传承衣钵。老怀大慰呐!”
杨士骧瞟了一眼张佩纶,心道:恩相才是砸锅卖铁扶持辽西呢!嘴上却恭声道:“大人身体康健尤胜年前!”
李鸿章笑道:“莲府啊,等你到了古来稀之年,也会有老夫此等想法地!嗯,有个事儿还真得让诸位参议参议。当前武毅新军控制的辽西不过一府三州之地,如辽西洋务布开来
有些局促,而辽东、吉林、黑龙江又在俄人之手。不成。老夫思想着,是否将赤峰一带,划给辽西以供后备?如此,直隶也可沾一沾辽西大办洋务的边儿了。”
杨士骧忙道:“恐怕朝廷诸公会有异议。”
“不管了!这个事儿让辽西自己办!眼看年关将近,朝廷给拨辽西地军饷恐怕不能如数吧?哼哼。”李鸿章眯缝地眼睛里闪出狡黠地精光:“那铁良在京城奔走旬月,除了落得灰头土脸还得了啥?那般亲贵王公们,长远的东西是看不到地,近在眼前地东西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腰包,没十二万分的把握绝不出手。辽西在他们眼里,是老夫的地儿。他们呐,是眼红却不敢下手呢!”
此时厅堂上任谁都知道,闹饷的事儿在辽西武毅新军中是不可避免的了。
“嗯……”李鸿章见众人面面相觑的模样,轻轻用银勺敲敲马口铁罐头道:“不是让武毅新军去闹,辽西不是有旗兵吗?焘儿就不会扣扣旗人老爷们的军饷和年节例银?那些个酒囊饭袋们,倘若在年关里少了一分银子,还不闹得个天翻地覆?!那时候。禁卫军编练的事儿恐怕就更难办了!”
张佩纶张嘴结舌半晌。才缓过劲来道:“一箭双雕!”
“不,还有!让俄人和日人也看看,武毅新军的后方也不那么稳当!儿会懂这个意思地,辽西镇压兵变,一定会是列强皆知!要不,各国哪里肯让武毅新军在辽西坐大?”
几位对旗人老爷实在不感冒的幕僚不由得掩口失笑,已然做好了看旗人老爷们笑话的心理准备。对荣禄一门心思安插旗人进辽西,众人都是戒心森严、反感非常。
贤良寺西垮院内。一片轻松祥和的气氛。可荣禄府上的铁良。却是战战兢兢,诚惶诚恐。半边屁股粘在椅子边上,一脸沮丧地听着荣禄发火。
“瞧瞧你办得事儿?!连礼亲王爷也看不过眼发话了,你,速速回锦州去吧,不要在京城里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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