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队连飞快地恢复着武毅新军六团对二线阵地的控制,一营、二营也随即涌进二线,一边警戒河滩一边修砌阵地。
惊慌失措的俄军终于在大段阵地失守时清醒过来,马克辛吭吭地嚎叫开来。火流在堑壕中乱窜,动能强大的机枪子弹打得堑壕崖壁泥土纷飞,大块的泥土哗哗掉落。
“啾”的一声啸叫,一发跳弹在黄毓英的膀子上咬了一口。
感觉到右膀上的灼痛,黄毓英不禁低声骂道:“!”然后一转头道:“叫迫击炮上来,给老子端了那机枪!”
一个炮班迅速在堑壕中架好迫击炮,略略瞄准后,炮手们接二连三地将炮弹“蓬蓬”地打向目标,眨眼功夫,六发炮弹就覆盖了敌军重机枪阵地。
“冲!”
黄毓英刚下命令就觉得自己有些婆婆妈妈的多话了,两名战士一前一后地投出手榴弹后,在轰轰两声爆响中已经冲了出去。
“队长!捞到个大鱼!”惊喜的喊声庚即传来。
黄毓英一喜,伸头看了看阵地上的情况后,快步向前,一名战士拿着绷带边跟着小跑边帮他包扎。
“死不了,不用包,咬了一点皮而已。”
轮式重机枪旁横七竖八地躺了十多具穿着黄军装的尸体,其中一人肩膀上赫然扛着有流苏装饰的上校肩章。确实是大鱼!
“不要停,不要停!”黄毓英一脚将那上校的尸体踹开,转头喝令自己的部下继续攻击,随即蹲下身子检查那挺重机枪。可惜,机枪的护套被击破了,冷却水沥沥的滴落成线。
又是一阵爆炸声和清脆的手枪射击声过后,两团火堆在晨色中标示出卫队连突击地成果。
六团指挥部,林转头看了看侧边行军床上“酣睡”地总统官。拿起联通重炮连的电话:“我是林!黄智。
定射击方案,可着劲儿地打!”
沉默多时的六门105米重炮立即开火。按照地图发射地重炮在距离河滩三里的阵地中掀起一阵尘雾,六发炮弹落在河滩上惊慌而密集的俄军群中。迸飞的铅子、弹片和强力的冲击波肆意地收割俄军的生命。
同时,各营装备地迫击炮也集中发射,将四散飞逃的俄军一片片地打到在地,直到俄军全部趴在地上不敢动弹为止。
河东俄军指挥部里,脸色煞白的萨维林少将默默地将望远镜放下,坐到一个x型马扎上抱头沉思。他原本以为。当面的清国军队没有火炮,更没有重炮,可事实证明,他错了!尽管他无法观察到躲在堑壕中发射炮弹的迫击炮群,可是他能看到己方阵地上出现的炸点,能够从炸点的大小上分辨小口径炮和重炮炮弹。
六门重炮很准确地将炮弹砸在人群中,那是近乎抵近直射才能达到的效果!清军地炮兵阵地在哪里呢?他腾地站起来,又举起望远镜观察河西战况。好不容易才意识到,自己现在不是要揪出清军重炮,而是要保证河西象蚂蚁群一样集结的部队撤回河东!要保证河滩阵地的安全!
“快!命令船只接应河西炮兵回来,命令尼古拉中校。立即发起对清军阵地的轰击!”
隆隆地炮声响起,俄军尚且留在河东的四个75炮连次第
“轰轰”地爆炸声中。躺在六团指挥部行军床上的李焘猛地翻身站起道:“老毛子的炮兵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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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总统官!”双眼通红的宁德枢赶紧回答。
李焘抬手搓了搓眼皮,又整整身上发皱的军服,转头从观察口看到东边天空的一片白光后,点头道:“好,保持对河面的观察,不能放老毛子一门炮回河东!噢,林子建呢?”
“巡视各营阵地去了。”
“哼!还不是闲不住,看我们的重炮打击效果去了吧?”李焘板着脸说着,见宁德枢的神色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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