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私下里找到那个做菜的厨子,可无论他怎么样问,摇头叹气,什么都不肯说。莫寒无法,只得另想其他的办法。
一日过后,莫寒又进了将军府,以探病为由,再叹白夜的虚实。
白夜依旧亲迎了出来,虽然仍是面带笑容,可莫寒敏锐的察觉到,白夜刚刚还在生气,脸上犹带几分怒色。
“白兄,你的身体可好些了?”莫寒浅笑着问道。
白夜笑着回答:“不妨事了,些许旧疾,莫贤弟不必放在心上,莫贤弟来得正好,你我兄弟手谈一局如何?”
莫寒正想着旁敲侧击的打探虚实,于是笑道:“小弟于棋艺上有限,还请白兄手下留情哦!”
二人在书房设下棋局厮杀起来,莫寒的棋艺不算精深,比白求恩夜要差上一些,白夜在棋盘上纵横厮杀,连续绞杀莫寒的棋子,不多时莫寒便无力回天,只得投子认输。
白夜长出一口气,好象舒展了一口闷气似的,眉间放宽了些,好象心情好了一点。
莫寒端起茶,啜了一口,笑道:“白兄,不什么不悦之事么?可否说来给愚弟听听,愚弟或许能为我兄分担一二。”
白夜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唉,不提也罢,莫贤弟你是悠游山野之人,没的听这些事污了耳朵。”
莫寒笑笑,放下茶盏,淡淡说道:“大哥不说,可否让愚弟猜上一猜?”
白夜在棋盘上赢了一局,心中的闷气多少消散一些。心情也平复许多,便也端起茶盏饮了一口,说道:“你我兄弟有什么不可说的,莫贤弟尽管说就是。”
莫寒淡淡说道:“白兄可是因为受了镇国侯地排挤,心中不快?”
白夜眼中显过一丝讶色,笑容顿时凝在脸上,他沉下脸来问道:“莫贤弟,你究竟是何人?”
莫寒笑得风轻云淡,自然的说道:“我只是一个悠游山林的闲人,不是碰巧听到些消息而已。”
白夜用研究的目光看着莫寒。莫寒淡定的接受白夜目光的审视,良久,白夜说道:“莫贤弟,你听到些什么?”
莫寒浅笑着说道:“白兄打下南华时,愚弟刚巧在上京城,彼时。白兄在上京城的声望无人能及。几乎所有人提到白兄,都是敬仰有加。佩服不止。不过有一家人却恨白兄入骨,他们认为。是白兄抢了他们这天大的功劳。白兄心里应该清楚,这家人是谁?”
白夜面色阴沉。咬牙说道:“除了赫连家,还能有谁?”
莫寒点点头,说道:“然也。正是他赫连家。赫连兀甚至公开说白兄你不听指挥,擅自行动,言语之中对白兄极为不屑。”
白夜重重哼了一声,怒道:“那个浪荡公子哥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就凭他,纵有十年也打不下南华国。”
莫寒应和道:“那是自然,若是不白兄智计过人,又如何立下这等奇功。
那赫连家算什么,纵观西戎,有何人能与白兄并立。只可惜白兄功高震主,愚弟担心小人做崇,于白兄恐有不测。”
白夜的脸色更加差上几分,他一掌拍在案上,怒道:“哼,匹夫,我已让了又让,你若欺人太甚,休怪白夜翻脸无情。”
莫寒见白夜不似做伪,故意劝道:“白兄慎言,如今你是他的下属,总是要忍让几分才能相安无事。”
白夜地心中的怒气越发的大,沉声道:“让?我已让到临江城来,还能退到哪里。我原以为那颜未明还算个人物,不成想他也是任人为亲,我用尽心机拿下南华,那赫连昊反坐享其成,我已不说什么了,如今又步步紧逼,将为兄逼到这临江城来,还要为兄十五日内肃清水月境内的匪患,哼……莫贤弟,为兄也不瞒你,这西戎的官,为兄已不想做了,你若是有意,不如与为兄一起造反,为兄看得出,你有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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