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想多了,江鹤深怎么可能会喜欢她。
难不成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苏觅又把这个想法踩到地上,兄弟别多想了,江鹤深会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爸爸,母猪都要上树了,按照小说中的人设,江鹤深一贯不近女色,心中只有他的家人和工作。
没有女人。
“把粥喝了。”江鹤深再一次提醒她,他这一道声音有些冷,可能觉得自己这样说话的态度不好,又尝试着让它变得柔和一些,就说,“起来,喝粥了。”
旁边宋尧尧将她扶起来,粥有些烫,苏觅喝了一口忙去找纸巾,江鹤深见状替她小心拍背,他坐在床沿,一手随意放在被上,眼神忽然便得柔和,边拍边劝:“慢慢吃,不要着急。”
苏觅太不适应了,她本能想往旁边躲,但碍于面子还是僵硬着身体不动,这粥味道不错,热气腾腾,放了些嫩肉和小葱,闻起来也是香气四溢,但她这时候太过紧张,于是有些食不知味,浑沦吞枣地喝了几口。
喝完后,宋尧尧赶紧给她找来热水润润嗓,他殷勤得不行,虽然某些方面经验不足,但胜在这个人手脚麻利,加上心思敏感,总能及时发现苏觅的需要,不用她再做表示,就能将所有都安排妥当。
苏觅当时问过他的工资,他是临时助理,工资其实不高,一个月大概三四千的样子,在大城市根本无法立足,苏觅想着自己以后要是挣钱了,一定得给这个小可怜加些工资,总要攒下些积蓄来。
旁边江鹤深看着宋尧尧忙前忙后的样子就有些吃味,他就是觉得有些眼红,一种名为郁闷的情绪在他的胸腔间流窜,江鹤深再去看他时,不经意间,忽然又看到他手臂上没有完全遮盖的疤痕。
“这是什么?”他眯眼问,问的是宋尧尧,看的人却是苏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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